楚犹直白地说:“我不信。”
“哼,”简若虚提醒道,“你腿软到都快夹不住我的腰了,做起来有什么劲?”
“你嫌弃我!”楚犹瞪他。
简若虚无奈地呼着楚犹松软的头发,头微微低下:“我要是想操你,大马路上我都敢,你走路回去有什么用?”
简若虚对着楚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走吧,回去吃饭了,累一天了。”
楚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剧院外面看见白巉那辆惹眼的大G后,楚犹点了点头:这车好看。
简若虚心里有些后悔:确实很适合做爱,宽敞。
正当简若虚去打开车门时,有人急冲冲地从剧院附近跑了过来,喊道:“楚犹你去哪?!”
楚犹心道不好!简若虚眯着眼看着顾靼气喘吁吁的,手里还捏着两张票。
顾靼眼神全放在了楚犹身上,不等楚犹张嘴,他马上说道:“楚犹,答应我吧,就去看一场演唱会。”
在感受到简若虚的低气压了后,楚犹绝望地闭上了眼,楚犹深呼吸再缓缓睁开眼,他对着顾靼就是一个右勾拳!
楚犹看着倒地的顾靼,心道:妈的,这性骚扰的家伙怎么就打不怕呢?!
“我能和他有什么?音乐家,当然不是说音乐家不好,顾靼那只骚孔雀你怎么就觉得我看得上呢?”
楚犹在副驾驶上想将醋坛盖子给盖上,奈何简若虚这坛陈年老醋不为所动,一句话也不说。
“我不是有你们俩了吗?”楚犹双手抱胸话说得像个渣男,“你要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我没说我生气了,”简若虚打着方向盘,一改往日的难哄,“只是身体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