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秦说他要出去拿东西,”乔桥流连在三个男人相似的薄唇上,踌躇道:“撇下他直接走掉不好吧。”
“你在意他?”宋祁言眼皮抬了抬,露出一双墨色的瞳仁。
那眼神明明清冷又淡漠,古井一般平静无波,乔桥却生生读出一道意味深长的隐晦意味。
颈后那一块被捻得发烫的皮肉瞬间被揪紧,点状的刺痛感顺着密布的神经纤维网窜到头皮,顺着头发丝扩散到空气中化成阵阵威压,仿佛要将她仅剩的一点声带挤破。
吾命危矣!
“不不不...”...你给我半小时让我想想怎么狡辩!
乔桥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迅速思考当前形势下最合理的反应,原书中乔桥除了一张让人生气的嘴和让男人们食髓知味的身体,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对了!鸵鸟属性!现在就是多说多错,沉默才是最大的杀器!
“好。”宋祁言抬手系上坦桑石袖扣,在手机上简短的编辑了几句话,就把手机塞回裤袋,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两眼:“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真忙,”梁季泽总是适时扇点阴风,点点鬼火:“你跟我结婚吧,我准备退休转幕后,能多陪陪你。”
梁季泽只用了一个指尖顶住乔桥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视,那双幽深的眼睛渐渐染上了些情绪,另一只手迅速将乔桥的手机塞进了沙发的缝隙,还利落的将屏幕熄灭。
真是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
宋祁言绕过沙发转身朝门走去。
“别走。”质感上乘的金属腰带扣被少女扯住,怕男人挣脱她甚至用手指插进腰带与裤袢之间,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住:“…祁言”
少女的音色柔软怯懦,带着一点微微上挑的颤音,娇娇软软的语气和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指尖和关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祁言有一瞬间的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