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当值甚晚,回去城郊的宅子一定会把周翡吵醒,沈月朗想到自己又有好久没回沈宅,于是决定回沈宅一趟。
近丑时,沈月朗风尘仆仆下了马。
留灯的家仆牵住二公子的马跟他说:“二公子,大公子说您若是回了去找他。”
“这么晚了去找他?”
“是的,大公子说无论多晚都得去找他。”
沈月朗嗓子里发出不满的声音:“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吗!”
话虽如此,沈月朗走在宅子里时发现沈银台那边的院子还亮着灯,想了想怕之后更麻烦,还是选择去找沈银台问个清楚。
魏胥抱着剑在院中,见沈月朗进来,站直道:“二公子,您稍等我去喊我主子。”
“快点去,我很累,想快点回去歇息。”
“明天你我都休沐,就不必这么早歇息了吧。”
沈银台从书房里出来,他今日也不一样,平常都是白衣,今天穿了身黑衣,头发也高高梳起,发冠还给摘了。
最不一样的是,他手里拿了柄剑。
沈月朗惊诧:“你终于装不下去了?”
“咻——”
剑光一闪,沈月朗下意识后仰旋身,鎏金的飞鱼服在空中烈烈响,刚定神,沈银台就执剑再杀了过来,沈月朗赶紧cH0U出佩剑,朝前格挡,剑锋相击发出刺耳的“铮——”声。
“你疯了!”沈月朗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