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可能,这就是真的。”
周翡避开傅景不可置信的视线:“你抄了我的家,罚我在掖庭吃苦,又b我做你的泄yu器事,让我杀人,却又怪我杀人,每天最开心的就是羞辱我看我难受,你还踹过——”
“够了!!!”傅景暴喝。
可他喝过之后深深皱眉,拼命摇头:“对不起翡翡,我不是在说你,我在说我自己……”
“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没有,那个人肯定不是我,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我就是跟你一起在村子里长大的傅景,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我那么Ai你,Ai你到发疯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你?”
傅景还在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他不是我……”
男人一直重复这几句话,周翡见他有些不对劲不再说下去,而是把玉玺又重新拿回来。
她叹了口气,其实有些事自己也并不想记得:“皇上,这些于你而言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是皇上,今次从京城亲自出发到这里是为了解决沧州灾患,我虽知道的不多,可也听你说过赈灾粮有“鼠患”之事。现在百姓都在等你去。”
玉玺上神龙威武,底部“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正是传国玉玺所有,谁敢私刻玉玺是会杀头的,若他傅景是农夫村民,断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
一切不言而喻。
周翡没再b傅景,现在她和他都需要一些时间思考接受现在这个现实,周翡找屋主要了两床被子在旁边床打了个铺,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连着两日的疲乏还是让她昏昏睡去,这一夜只有傅景彻夜无眠。
二日一早周翡便醒了过来,她本来还很困,可转过身直接撞进一个温热的怀里,直接让周翡吓醒了。
为何傅景不是在床上睡?是在这里?他要g什么?
傅景见周翡醒过来,撩起眼皮道:“醒了?”
此时的傅景深邃的眉眼带着浓浓倦意,大有过去高高在上的Y郁味道,猛的一瞬间周翡还以为讨人厌的皇上回来了,睡意立刻消弭,周翡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傅景却很随意的给周翡紧了紧被子。
他还在被子上拍了拍,像是哄孩子一样,这个动作就把周翡拉回了现实,他啊,还是荷叶村潇潇洒洒疼媳妇Ai孩子的傅姓村民,不是Y晴难定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