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之前,高大个儿立身,手里提着一柄阴沉骇人的鬼头刀。
刀锋未起,便有说不出的寒风透骨。
常人感觉可能仅是冷,但在切实经历的人群中,这般寒意的实质,乃是染血的杀机。
“是他?”
言语所起,听语气自是由衷的诧异。
他们这些人所行职责,倒是一般,却也有具体的工作明细,以及各自的能力所及。
“这家伙我倒是有过一些资料了解,也可言说世家出身。”
“只不过旁人以诗书,银钱传家,这家伙却以杀人传家。”
“祖祖辈辈都是刑场上砍脑袋的刽子手。”
“那柄手里的刀,精心养护,祖辈传承,不知染了多少血色。”
担忧倒是不至于,对待这柄染血的杀器,慎重二字还是少不得的。
“这事儿有意思,我倒要看看,历经了岁月沧桑,又染了这么多的血,能有什么邪性的。”
兴趣间,战意难掩。
在这个古老的国度,哪怕经历了无情岁月的洗刷,依旧有许多古老传承。
或许时代的必然进程,有许多的东西被淘汰。
但在必然的时刻下,这些为历史所淘汰的,也可以发挥出极为璀璨的夺目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