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拨开傅闻嘉的双腿，沾着肌肉松弛剂的手指在宫口嫩肉处极富技巧地试探、按摩。感受到药物起了作用紧闭的花苞也终于绽放，裴颂一手按压傅闻嘉的肚子，并以两指撑开穴口，慢慢将精液导了出来。精液量极大，足足流了五六分钟后肚子才终于重归平坦。
傅闻嘉身上也久违的松懈。他拒绝了裴颂抱他起来的，双手扒住墙壁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回浴室，躺到床上。
裴颂跪在他腿间为他的子宫上药。傅闻嘉静静看着对方的动作，面色沉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裴总，”裴颂应声抬头。
“——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吧。”
裴颂面色不改，继续为他上完了剩下的药。他拉起一旁的薄毯盖在傅闻嘉身上：“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他自顾自往下说：“适合你哥哥的骨髓配型找到了，你还要和我分手吗？”
一句话，仿佛重新为傅闻嘉注入了灵魂。他紧紧抓住裴颂的手：“什么时候的事？确定合适吗？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
裴颂轻拍他的手臂，将情绪激动的傅闻嘉安抚下来。“几天前吧，我也是刚刚得到了消息。骨髓库配型成功了，找到了匹配的捐献者。至于什么时候手术嘛——”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哥哥可以随时进行手术。”
很多双大手在他身体上游走，变着法儿地折磨他，被打开口腔替他们口交、两指夹起乳头挑弄直至红肿，对了，还有拳头……三人像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一样在他身上索取，手、嘴、腿，自然还有穴……身上能用的地方被糟蹋了个遍。傅闻嘉有时候很疑惑，为什么人类总在折磨同类的领域奇招迭出？他在欲浪中翻滚，意识和灵魂却飘出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深陷泥沼的自己。
无数次午夜梦回，傅闻嘉无数次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醒来。他尖叫着“腾”地一声坐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他好像永远被困在了那天，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吓破胆。生理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恐惧。双重折磨之下，他没能坚持太久。血性和骨气在日复一日的暴虐性事中消磨殆尽，曾经僵硬的身子终于被精液喂软了，本来锐利的人也学会了趋利避害，光是迎合肏弄时的扭动都溢满骚劲儿。从前傅闻嘉尚有胆量和裴颂呛上几句，但现在，只要裴颂流露出些许的不满意——尽管大多数情况下裴颂并不会对他做什么——傅闻嘉就浑身发抖，甚至要脱光衣服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来平息他的不满。
无论用了何种手段，他到底是被裴颂驯服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他变得越来越害怕裴颂，同时也越来越离不开裴颂，那场轮奸摧毁了他最后一点自尊心。从前他尚能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场交易，银货两讫之后分道扬镳，他还能过正常的日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住在华丽的金笼里，做一只每天眼巴巴盼着主人回家的金丝雀。
裴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把臂膀搭在他腰上：“怎么了？”自从那次轮奸之后，裴颂就发现傅闻嘉的精神不太好了，夜里睡着时常会惊醒，而且只要他在家，傅闻嘉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寸步不离地粘着他。裴颂对这种变化十分受用，酒局也不去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和傅闻嘉在家腻着。
傅闻嘉缩在他怀里摇摇头，梦里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天看完哥哥顺便再去精神科看看吧，你这样不太对劲啊。”裴颂亲吻傅闻嘉的头发，拍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