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上身上都冲得gg净净后,擦g身T,他将她抱回屋里穿上里衣亵K。下人们已经悄悄给他们换了被褥,躺进去g爽舒适。

    两人手牵着手,并排而卧,心里甜蜜蜜的,之前小小的不愉快,早已星离雨散。

    “刚才没弄疼你?”

    “没,就是胀,爹爹呢?舒服吗?”蓝鹤侧头双目灼灼地看向龚肃羽。

    “嗯。”很舒服,他无法撒谎,可终究不是很喜欢,“不过以后还是不要了,提心吊胆的,不畅快。”

    “啧,爹爹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龚肃羽挑了挑眉,转过脸来与她对视,“你是不是傻,我喜欢两个人都舒服的,喜欢看你浑身发抖啜泣求饶,喜欢看你泄身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入哪里没关系。”

    原来如此,她终于明白了他不喜欢用后x的理由,莞尔一笑:“爹爹,今日是我说话过分了,爹爹是世上最好的公爹,我从来都没觉得您有什么不对的。”

    “我知道,其实我并没你想的那么生气,反而是我后面过分了,不该这么欺负你,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哭了许久。”说一不二的龚阁老今晚会如此纵容小娇妻,什么都顺她的意思,都是因为歉疚,“阿撵,你一个人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您呀,想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快来抱抱我亲亲我吧,想您走之前m0我,把内什么蹭在我脸上,哎……爹爹怎么什么羞人的事都能面不改sE地做出来呢。然后想着千万不能乱动把印章掉出来,等爹爹回来消了气,就能求他好好疼疼我。”

    她说话的时候笑YY的,带着点羞赧,甜得腻Si人,龚肃羽轻抚她面庞,触手滑nEnG,吹弹得破,忍不住把她揽进怀里一通乱亲。

    “下次赴宴我把你含在嘴里一起带去。”

    “哈哈哈哈……好。”

    提到赴宴,龚肃羽突然想起一件事,“阿撵,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没呀,今晚没人管我饭呢。”

    “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