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话要从老头嘴里挖出来可不容易,还是年纪轻的爹爹温柔心软些,蓝鹤捏住丈夫腮帮笑道:“这话说的好没意思,难道我喜欢被人当成猴子不予理会吗。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夫君这般龙章凤姿之人,身居高位学富五车,却寡了十多年不娶,还以为你……原来是这样,倒便宜了我这个捡漏的。看来缘分天注定,我就是你命定要共白首的老婆,劳龚大人费心等了我十多年,噗。”
“你是我命中福星。”龚肃羽r0ur0u美人r0U腮,嘴角微弯,笑意直达眼底。
“真的?一点不嫌我曾是你儿媳妇吗?”
“你天真烂漫,最初我只觉得是自己老了之后好sE,诱哄着害了你,如今想来……”
“想来什么?还没老就已经好sE了?”蓝鹤眉飞sE舞地接口问他。
“哼。”龚肃羽面sE一紧,在蓝鹤PGU上拧了一把,“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是吧,难道你就不好sE?如今想来,我们两哪怕违背l常也执意要携手一生,实在是痴恋彼此,情深难以自禁了吧。”
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会嫌呢?道貌岸然的龚大人不好明说,一点也不嫌,还觉得这事g得好,有魄力,若是拘泥礼教畏惧人言,非但他自己要遗憾终身,还会害得蓝鹤Ai而不得,他可舍不得看她伤心抑郁。
nEnG爹爹到底年纪与她相近,说话不像老头那么Ai教训人,总是温文尔雅情意绵绵的。蓝鹤仔细端详他带着些少年气的清俊面容,在片片翠荷与漫天细雨映衬下,犹如诗书里写的美男子,风流雅致令人迷醉,忽而笑问:“夫君这么温和好脾气,在大理寺镇得住囚犯吗?他们都不怕你,怎么审犯人呀?”
“哈。”龚肃羽哂笑一声,他堂堂少卿,居然被自己不务正业的老婆质疑镇不住囚犯,当即沉下脸,面如寒霜,声似利剑,冷冷看着她。
“你这nV子不守妇道,导yu宣y,迭荡娇纵,帏薄不修。如此顽劣任X,打一顿PGU远远不够,本官今日便绑了你押入大理寺,十八般刑具轮流用上,好好审一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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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听了这话非但不害怕,反而来了劲,嫣然一笑露出两颗小梨涡娇声呵道:“你这狗官!就算打Si我我也不会招的!”
这句“狗官”嗲得龚大人J皮疙瘩都起来了,实在是心痒难搔,忍着笑搂紧了老婆与她额头相抵,轻轻撕磨着低声说:“本官今晚就提审你这犯妇,我让下人把库房里的刑具拿来,为夫亲手服侍阿撵穿囚服。”
“???为什么咱们家有刑具和囚服呀?”小蓝鹤呆呆地问。
“我供职于大理寺之初,把每样刑具都拿了一件回家仔细钻研,不过家里没囚服,我在你里衣上写个‘囚’字就行了。”
“哦,那我这个犯人要g引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