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嘛呀,老是占人便宜。”

    蓝鹤一出声,龚肃羽的手就顿住了,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g咳了一声放开她,直起身T垂眸尴尬道:“我本是好心,一时手痒罢了。”

    “衣服弄成这样,回去肯定会有人瞧见,希望别被人看出点什么。”蓝鹤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拾起衣服拍掉上面的草叶一边穿一边抱怨。

    “怎么,阿撵喜欢偷偷m0m0的?”龚肃羽心下不快,以前是翁媳私通见不得光,为什么现在还要担心这个。

    “还没拜堂呢,毕竟是私相授受,不得避忌着点嘛。”

    “没拜堂你不也与我行了周公之礼吗?刚才偷看我洗澡怎么不说要避忌。”

    蓝鹤十分十分地生气,两人才刚享了yuNyU之欢,臭老头不说甜甜蜜蜜地哄哄她疼疼她,一直找茬一直找茬,到底什么意思!

    “龚先生。”她穿好衣裙直视龚肃羽正sE道:“您若对我有何不满的就请直说,是因为阿撵方才哭闹扰了您的兴致,还是说我并非处子之身令您失望,何必这样句句刺人?”

    “嗯,你想多了。”龚肃羽也板起脸背手而立,一点笑容都不露,微微蹙眉面向湖水凝视远方,略带不悦地说:“方才g引我的时候喊‘夫君’,现在用不着了就是‘龚先生’,还问我有何不满,你说我有何不满?”

    哼!就一破老头,还想让人哄着宠着,别做梦了!

    蓝鹤在龚阁老背后偷偷对他翻了个白眼,她既然得了他的人,又得了他的心,就不再担心得罪他,颇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堆上一个得意的笑扬眉说道:“咬了钩的鱼儿,谁还给喂饵啊?”

    龚阁老乍闻此言,额头青筋一cH0U,缓缓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蓝鹤,直把她盯得汗毛倒竖心下悚然。

    他点点头,连说三个“好”,沉声道:“阿撵长进了,这钓鱼的小心机用的不错,我一时失察,愿者上钩,咬了你的饵,被你W了清白,今后还得把你供在家里给你做牛做马,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蓝鹤心里害怕,不敢再回嘴,只是在脸上给了他一个“哼”的表情。

    “你过来。”龚肃羽神sE肃穆冷冰冰地命令她。

    慑于他威严的小蓝鹤心怀忐忑,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边,被龚肃羽低头在额心亲了一下,握住她的小手道:“回去了!就知道顶嘴,下次罚到你哭,有本事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