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什么罪都可以商量,可以抹掉,可以宽恕,唯有一样是绝对翻不了身,旁人也无法求情包庇,甚至避之不及的大罪。”

    蓝鹤抬起头来直视龚肃羽,神sE郑重,然后移开视线故意看了看上官颉,出于谨慎并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三个官场老鸟和老狐狸哪有听不懂的道理。

    “兰涛是皇上的人,阿撵不必担心。皇上也着急军饷,你随口出出主意,他不会怪罪你的。”龚肃羽这话表面是对蓝鹤说,实则是给上官颉听的,好让他放下对蓝鹤的戒心。

    “谋反之罪虽重,但以曹太师的狡诈,哪里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说他即便谋反也坐不上那个位子啊。”上官颉摇摇头,蓝鹤所言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爷花点心思给太师布个局好了。只要皇上愿意帮手,以万岁爷的手腕,定然可以拿下曹鷃的。”蓝鹤面无表情地反驳。

    龚肃羽闻言皱眉,不认同地问道:“阿撵是叫我栽赃嫁祸?”

    “兵不厌诈,越是人家想不到的计策才越有可能成功。栽赃嫁祸难道不是曹鷃老贼的惯用伎俩么,好用得很。”

    蓝鹤撇撇嘴,提到曹太师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说完后她又仔细想了想,龚肃羽正要劝她不要意气用事,却看到她脸上神情突然古怪起来。

    “不一定要栽赃嫁祸,也可以把他b上梁山,他做不了皇帝,但他可以另立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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