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膝而坐,谈天说地聊了许多。龚肃羽的话真假掺半,蓝鹤难以辨识,只是心里隐隐感觉有些古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她则把获救苏醒后的经历大致都告诉了他。
她九Si一生,龚肃羽听得后怕,也感激这个小小部落救了他的小阿撵X命,暗自盘算有没有什么可以做来报答他们。
蓝鹤原先对这个自带威仪的龚先生是有些害怕的,可是聊起来却发现他并不难相处。对方年长她许多,又满腹学识,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物,说话温和有礼,时而风趣诙谐,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回去的时候龚肃羽没有再故意欺负蓝鹤,笑着让她指点应该怎么“抱”才对,蓝鹤红着脸拿他的双手放到自己腰上,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他的碰触了。
“总之手用力扶住腰就行了,也用不着前x贴后背贴得那么紧,不清不楚的。”小蓝鹤板着脸没好气地说。
龚肃羽不以为意地笑笑:“阿撵这么说了,龚某自当遵命。”
这一次不如来时那般脸红心跳,但却更多了几分旖旎,龚肃羽毫不掩饰他的柔情蜜意,而蓝鹤x中也漾开圈圈涟漪,有些从未T味过的甜蜜悄悄化开。
这人长得好看,又因为年长,和部落里的青年男子完全不一样,沉稳威严,温文尔雅,凝视她的眼神笑意盈盈,似有绵绵Ai意隐藏其中,看得她心像小鹿乱撞,总觉得害羞。
尽管话还没挑明,但郎有情妾有意,目成心许,两人之间自然而然亲近起来。龚阁老翻着花样找借口让蓝鹤陪他,一会儿要她带他去打猎,一会儿要她挤羊N给他看,到后来甚至开始要教她读书作画。
“龚先生,我不会画画的。”蓝鹤小脸皱成一团看着桌上纸笔,她不仅不会画,而且也不Ai画,宁愿练十套拳法扎半个时辰马步。
呵,当初夸下海口说要画春g0ng图,果然是扯谎。龚肃羽想起在她x腹上画红梅的事,眼睛忍不住往蓝鹤身上来回扫了几圈,想了想还是不教她画了,万一学会了哪天真的要在他身上画春g0ng图就麻烦了。
“你不喜欢作画那就算了,我们来写字,字总会写了吧。”
蓝鹤叹了口气,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她不甘不愿地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两句:不求土所无,不强人所难。
“呵!”
龚肃羽对蓝鹤的怨言只做不见,哂笑一声拿过笔在她的诗句旁写了个大大的“丑”字。
被这样不留情面地说字丑,蓝鹤即便承认是事实,心里终归不舒服,嘟着嘴忿忿道:“我不是龚先生这样的读书人,字写得没您好看也无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