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规矩。”

    龚阁老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怒吼,让小蓝鹤愤慨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想哭。

    他小心翼翼在饱满圆润的sUr上描绘梅枝,但蓝鹤呼x1时的轻微起伏总会g扰到他下笔,于是面sE不虞地命令她。

    “x不要动,憋住气。”

    蓝鹤斜眼看了看公爹,忽然开始故意大口x1气,夸张地急急喘气。

    被她这样捣乱,龚肃羽无法落笔,便有些生气,捏住她的腮帮举着笔恶狠狠低声说道:“你再捣乱信不信我就在你脸上画一只乌gUi,不许洗掉,挂个三天!”

    “不要。”蓝鹤撇撇嘴,不再捣乱,不甘不愿地听他吩咐憋住气,在他洗笔或者蘸颜料时才抓紧间隙透两口气。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要受这份罪,看来还是得去庙里拜拜,求菩萨把老头变正常点。

    可就在她在肚子里把公爹翻来覆去抱怨的时候,rT0u上一凉,毛笔画到了这小茱萸上。这一边r儿公爹没玩过,rT0u还是软的,但被他用毛笔刷来刷去,又拿笔尖对着rUjiaNg敏感处轻戳时,那小东西吃了痒,就渐渐挺立起来,变得圆y。

    蓝鹤低下头看公爹动笔,然而他显然已经忘记了画梅花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用毛笔挑逗rT0u,想方设法让它充血变y,眼神b画画还顶真。

    “爹爹,您没在画画,您在玩我r儿!”

    尽管rUjiaNg被弄得sU痒舒服,蓝鹤还是无情地拆穿了公爹。

    “你懂什么?”龚肃羽横了她一眼,“你这小小rT0usE泽nEnG粉,做春樱还好,做冬梅就必须上sE涂红,我这是为了把它画成红sE。你看我手里拿的笔,这叫点梅,专门用来画梅花的。”

    龚肃羽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弯起嘴角面露笑容,胡扯戏弄蓝鹤实在太有趣,停不下来。

    “你笑了!你就是在欺负我!我不要你送画了!”

    面对N猫的吵闹,龚阁老只是不屑地“呵呵”冷笑了一声,丢下一句反派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