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父亲不肯告诉你,呵呵呵……”龚绥一看蓝鹤起劲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你又知道了,你什么都知道,啧。
“我总觉得爹爹十分不喜姨娘,问他他也不肯说,可是姨娘上次把他夜里去花园私会……咳咳,我告诉了他他也没说要罚她什么。如果是我在背后编排他被他知道了,他那么小气,一定会把我往Si里罚。”
蓝鹤脸上倒没什么醋意,全是迷惑不解,龚绥见了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他才不想罚余姨娘,他恨她入骨,巴不得她早点Si了才好。”
“!!!”
蓝鹤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龚绥。她从来都没有从龚肃羽脸上看到过半点恨意,相反他还说过T恤她没有孩子,自己要养她终老,怎样也不至于说巴不得她Si吧。
“这件事家里除了父亲和林善礼,还有我院子里的两个母亲留下的嬷嬷,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也是我好不容易从嬷嬷嘴里挖出来的。”
龚绥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露出少许哀伤,“我与二哥是双生子,母亲身T在生完大哥之后一直不怎么好,当初母亲勉强生下二哥与我之后便缠绵病榻,再也未能好转,拖了大半年就去了。
余姨娘是母亲的陪房丫鬟,也是她在怀上大哥时抬给父亲的,她本意是自己身T不便,好有个人代她服侍父亲。父亲尊重她,这些内院的小事从来都不g涉,便顺了她的意思添了这房侍妾。”
蓝鹤听得认真,点了点头,然后又皱眉摇了摇头。
“怎么?阿撵对此不以为然?这都是《nV诫》《nV训》里教的,母亲大家闺秀高门千金,自然万事要以父亲为重。”
“若换做是我,肯定不愿意,而且爹爹并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就算添了侍妾也不会多喜欢的,平白蹉跎了人家姑娘,还给自己添堵。”
“你说的是实话,只是大家都顾着面子不敢说,更不敢这么做,所以父亲喜欢你。他也不是个某守陈规的人,b起教条b起旁人眼光,他更在乎自己是否得益。”
蓝鹤听到“喜欢”二字,小脸一红,龚绥莞尔一笑便接着说道:“当时父亲年纪轻,于政务远远没有现在那么游刃有余,一心扑倒在公务上,日日起早贪黑披星戴月,少有时间陪伴母亲。
但余姨娘是母亲的人,日间照顾母亲,夜里侍奉父亲,父亲便会每日向她询问母亲的病况。她只说大夫让母亲静养,不能多费神与人说话,又说母亲是生产后T虚,养些日子便会好的。”
她说到这里冷笑了一下,问蓝鹤:“这些话你听得出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