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资料室在那边啦——”
何蓝回头,朝跟过来的搭档提醒。他的搭档最近有点晕乎乎的,总是弄不清楚自己要干嘛似的,明明说好要去资料室取资料,结果又跟着自己来到检验科。
被喊道名字的王守月如梦初醒,一连发出三个感叹词:“啊?噢、对。那我去资料室了?拜拜。”
何蓝看了一会儿王守月离开的背影,抱着满腹的疑惑问检验科的同事要了这次案子需要的报告单,刚一转身,又在检验科门口看到了搭档:
“呃,你饿吗?我们一会儿吃什么?”
“阿月,”何蓝皱起了眉头:“现在才上午十点。”
“哦?哦——”
何蓝看着自己身边仿佛有意要和自己同步频的搭档,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月,你到底怎么啦?怎么最近迷迷糊糊的?”还总跟着我;这句何蓝没说出口。
王守月的一对耳朵软趴趴地动动,目光在眼前同事喉咙处的凸起盯了一小会儿,随后说“什么也没有”,就跟着半信半疑的何蓝回工位去了。
人家都说,何队回来以后,月哥有点太黏人了些,恨不能一天24小时跟在何队身边;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任谁的至交好友死而复生过一次,幸存者总要再三珍惜。可是这事儿对于何蓝来说,就成了个不小的麻烦。
往日里粗枝大叶的同事突然开始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而且还颇有打算一辈子寸步不离他身边的打算,有几次王守月甚至无意识地跟着何蓝回了他家。这种情况已经深深影响了何蓝本人的基本生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何蓝专门叫王守月过来打算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