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的金主就这么变成了半路截胡的周绥。

    不过不管是周扬周绥对姜楚来说起来都没差。她只是想抱大腿,拿好资源,只要大腿够粗,这些无伤大雅的细节她全不关心。

    跟了周绥一段时间后,姜楚听说了一些传闻,b如周扬身为长子却贪酒好sE,而且X格张扬跋扈,几年前曾因一言不合就在办公室跟客户大打出手,直接把客户打进了医院,毁掉了一场价值百万的生意;相反,周绥作为小儿子倒稳妥可靠,从不跟人红脸,自从几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周家的生意,他便负责看管了很大的一部分。

    这些传闻姜楚不予置评,只是有件事让她每每想起都很在意。

    那天晚上周绥留下她后,什么也没g,就让她坐在沙发上,陪他喝粥。

    姜楚淋了冷雨,又熬了夜,强打JiNg神撑了一会后,实在是撑不住了,合上酸沉的眼皮,瞬间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又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然后是周绥压低声音在和什么人讲电话,喉咙g渴,喉道内却仿佛有刀伤一样,越是吞咽口水试图缓解,伤口过了水,就越是生出火烧火燎般的痛楚。烧得她好热。

    姜楚闭上眼喘息。

    不一会,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费力地把眼皮撑开一条缝,才发现是周绥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掀开被子,试图脱掉她的上衣。

    “你……是想做吗?”被高热烧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法思考,姜楚只能下意识地配合周绥的金主身份做出反应。

    她主动抬高胳膊,方便周绥把上衣从她的身上扯下来:“其实……你可以只脱K子的。”

    周绥把上衣丢到地板上,单膝跪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楚,没有说话。

    姜楚想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催动酸软的四肢从床上爬起来,一手攀住他的脖子,一手开始解牛仔K的纽扣。

    姜楚把牛仔K推下大腿根的时候,周绥肩膀动了动,拉开她的手,抓住K头试图把K子提回她的腰上。

    “你g什么……”姜楚抓住周绥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脱K子怎么做?”随后把K头抢到自己手里,坐回床上,手脚并用飞快地把牛仔K从自己腿上弄了下去。

    “你都烧成这样了还做什么做……”周绥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拽过被子想把姜楚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