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陆淮答道。
“教主,新鲜的忘忧草吃了会让人肠胃不适,属下看过菜单,大夫人从前的菜单中每日都有新鲜忘忧草制成的菜品,二夫人肯定有谋害大夫人之心。”南长老一口咬定道。
南长老的话一出,陆淮也沉默了,我知道我该出来给自己洗白了,我捂着红肿的脸颊从椅子上起来,跪下,忍着脸颊上的伤痛道:“教主,总所周知忘忧草X味甘凉,有止血、消炎、清热、利Sh、消食、明目、安神的功效。”
我深x1一口气,泪眼汪汪地委屈道:“妾身将忘忧草安排进大夫人的日常吃的菜肴中也是希望能够给大夫人调理身子,至于为什么用新鲜的忘忧草,是因为妾身向教医求证过新鲜的忘忧草效用bg的好,所以才让厨子做菜的时候用新鲜的忘忧草。”
陆淮听了我的话以后下颌微点道:“确实,新鲜的忘忧草效用bg的忘忧草要好些。”
“确实如此。”南长老也赞同我的话,他话锋一转道:“难道教医没告诉二夫人你新鲜的忘忧草不能够多食吗?”
我摇摇头道:“没有。”
“是哪个教医说的?”陆淮问道。
“是蓝教医说的。”我答道。
蓝教医并不是南护法的人,当初我找他就是为了给自己洗白。
“去把蓝教医叫过来。”陆淮对着侍立在他身后的小幺道,他摇着手中的折扇,“二夫人先起来吧。”
“谢教主。”我向陆淮一拜表示感谢,在锦绣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陆颖斜瞥了我一眼,里面得意的味道很浓,她似乎认定了我就会输似的。
我借着喝茶低下头一笑,陆颖也太高看南长老了,我既然敢在她的衣食中动手脚,后边自然有万全的准备。
蓝教医很快就来了,他撩起衣袍向在场诸人请安:“见过教主、夫人、南长老、二夫人。”
“起来吧。”陆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