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闲聊几句,简单的定下这件事。
埃尔莎目送父亲离开的身影,漫不经心地想:第一个继母是因为孩子夭折悲痛过度郁郁而终,第二个继母是难产而死,第三个继母是和情人“私奔”后失踪,第四个继母……
让我想想,这次要用什么办法杀死她,或者还要加上我那有继承权的弟妹呢?
——
埃尔莎思考良久,没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死法——这可不是说埃尔莎杀了这几个人就江郎才尽了,每个直接或间接死在她手下的人都会拥有一种独特的死法,而这些人太多了,以至于死法也不够用了。又恰逢冬天里难得的晴日,埃尔莎决定去卡莱尔河边找找灵感。
她遇到了那个叫迦勒的男孩,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着那张脸,她明白对父亲的报复可以开始了,为此,她不介意牺牲一下自己。
她只需要一点小小的、不露声色的引诱,让男孩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然后用这不伦的关系给重视子嗣的父亲——
一个小惊喜。
让一个没有经历过爱情百转千回滋味的男孩上钩很简单。提前打听行踪,安排英雄救美,把自己包装成不谙世事、对爱情极为向往的大小姐,说出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
轻而易举,像以前的无数个男人一样。
埃尔莎知道迦勒被爱意包裹住的那点小心思,不过没关系,有欲求的人反而更方便被她利用。在她的十六岁生日,埃尔莎的现任暧昧对象尤里乌斯·奥兰正好有事,她便顺理成章的向迦勒告白,为了不被抓到把柄,她和迦勒在廉价的旅馆上了床。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青涩的迦勒在烛光黯淡的破旧旅馆向埃尔莎献上了这份礼物。
为了象征性地保持自己还是“初恋”的人设,埃尔莎是在迦勒红着脸努力运用自己一知半解的性知识地指导下完成润滑的。
所幸迦勒没有那么纯洁如白纸,不然自己为了做爱体验都要ooc了。埃尔莎低头扶着性器缓慢插入,她能感受到迦勒颇有存在感的视线,便也抬头回以符合形象的柔软羞涩微笑,装作忐忑的样子轻声询问迦勒的感受。
“哈、呃,没关系……不痛的埃尔莎,可以再进来一点……”迦勒躺在床上,目光痴迷的追随着埃尔莎的动作,他被性器侵入时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低喘,大抵是因为害羞和保守,他总是仅在无法承受或感到过量的快感时发出隐忍而被迅速掐断的呻吟。这让埃尔莎感到无趣,她以往大多数的情人都是这副青涩的姿态,早就看腻了。
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私生子是个荡妇,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埃尔莎想到这里就无比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