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知道这些人都在下流的意淫他吗?维护偶像的本能驱使着路祎打下一段谴责的话,余光里看见沾着腥味暗色的枕头,又把那段话全删了。
他还有什么立场谴责这些人?他也是下流饿狼里的一员。
路祎忍不住开始想如果是他睡到南知会怎么样,会做的更过分吧,毕竟哭都哭的那么漂亮,越欺负越乖。
思想滑下罪恶深渊前,路祎的理智及时叫停,他飞快的切出软件,翻找起手机里存的南知的各种写真、活动照。
有些人当真是不能意淫的,若他一直站在神坛上还好,他的光芒会把那些欲念压在阴影里,可有朝一日跌下神坛竟是又浪又圣洁的,引人浮想联翩,着魔一般。
见了这样的极品,其他人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路祎看着看着,手指又控制不住的点开那个聊天软件。
落在身上的鞭子、后穴里剧烈的震动、要把他捅穿的力度、被按着腰吃下巨物的撕裂感、低血糖发作加上高烧濒死般的眩晕心悸,这些都变成缠住他的腿把他往湖底拽的水草,他呼吸不畅挣扎无果,几乎要淹死在这片不见天日的湖水里。
“啊!”
南知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牵扯到腿心后腰的剧痛又跌回去,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他拍了拍脸颊,从噩梦里清醒过来。
打过针烧没完全褪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但能感觉到被男人抱回自己家,放进卧室里的被窝,半梦半醒间冷的厉害,他还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乖孩子,养好伤再来找你。”
男人落在额头上的吻异常温柔,和床笫之间的变态判若两人。南知觉得有点嘲讽,他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说明那并不只是一场梦。
斑斑吻痕从脖颈往下连成了片,一直蔓延到脚踝的牙印处,他能看到最严重的是腰上的掐痕,乌紫泛青,掐的时候恨不得把他腰拧断。
还有他看不到的,比如屁股上的鞭痕、后穴直到现在还是肿的,他回来三天上过好几次药,还是疼的厉害。
门被敲响后推开,来人穿着白大褂,是那个闻时派来的医生,南知没有拒绝,毕竟他这么大了不方便让妈妈照顾,也不想让妈妈知道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