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起初有传出这消息时,白鹤没想到会轮到他头上,不少人挤破了脑袋,用尽各种延产催生的法子,挤到阿春姑娘面前推荐自己,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选。
他腹中孩子是富商家李员外的,听闻他家生意由于发展太好,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为此想方设法搭上官家这条路,也是走了好多人情,没想到,他求子的路上,歪打正着。
李员外欣喜找到老板娘柔然,积极争取这次机会,并承诺他会出这次义演全部收入的十倍,一并捐赠朝廷,只求能在圣上面前提及他的名字。
白鹤安静的躺在产椅上,腹中的胎儿怕是随了他,是慢性子,喝了几碗催产药也不见闹出什么大动静,阿春来做最后的确定,她跪在他身下,掀开遮挡着他赤裸下身的毯子,露出圆溜溜的肚子。
一只纤细的手指探入他的产穴,另一只手揉压在他高耸的肚子上,是他没体会过的温柔,他不受控制的抬高屁股将手指吞的更深了,轻叹出一口酥意。
他虽是红榜前十,但依旧得不到阿春照看的资格,姑且只有魁榜前四才有这个资质,也是老板娘看重这次义演,才破例得到这份眷顾。
“胎位还是居上,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先扶他上吧。”阿春抽出手指,拿起傍的白帕子擦拭手上粘黏的清淡液体。
宜院五日前贴出了通告,贵宾席也在消息发布的第一日疯抢而空,价格出到了最高的一万八千两,令柔然感到欣慰,他们真的太爱国了。
宜院正门左侧早早就搭建好了观产台,是简陋了些,但符合这次主题,方方面面都是无死角观看的,台下早已聚集不少人,五位贵宾席在东南处,很是隐秘看不清里头人的身份。
“各位,现有坐席五十位,茶水费一百两一位;更有上台摸孕肚二百两一次,限五人;或上台半柱香时间陪产三千两一次,限两人,另特殊环节五千两一次,限三次;注意,此次义演赚纳钱财都将捐于禹洲水患,抗洪救灾,感谢各位的大义之举,慷慨解囊,现请我们的产夫——白鹤,登场!!”
白鹤身穿黑色绸缎,衬得他皮肤白如雪莲,挺翘的肚子在腰间撑起弧度,他双腿跪在产台上铺着大红色绒面的桌子上,仿佛是一件祭品,屁股朝着贵宾区扭动,双手慢慢掀起黑色绸缎长衫,露出丰满的臀肉,他腰肢极致诱惑,孕肚坠到桌面上,与绒面轻轻摩擦,不知是身下的红布映得他发红,还是千万双目光盯得他发烫。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如此多人面前展现他的私密之处,他暗喜,过了今天,他将会得到更多人的追捧,想着他扭得更卖力了。
他小心掀开自己最隐晦的地方,产穴处冒着莹莹水光,紧咬着一只握柄不小的毛笔,他提臀沾取一旁的红色墨汁,鲜红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流的到处都是,好似因灾情死掉的无数个子民鲜血,刺眼中带着淫靡。
人群中死一般寂静,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表情与呻吟,尽管这样,他们也只能看个大概,台上的白鹤正扭着屁股对着一张宣纸奋笔疾书,他扭得吃力,肚子挂在腰间摇摇欲坠,难以施展,每画几笔都不得以停下仰头哈气。
在断断续续中,横幅的四个大字终于在他腰臀之下生出花来,‘救焚抗溺’点题中心,义演正式拉开序幕。
“既报名人数已远超限定人数,现抽签选取,上台摸孕肚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