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何文轩、杨雄及秦傅海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到。
三人互看一眼,杨雄抢先上前一步道:“大人,此二人嫌疑较大,万不可让公子再涉险。”
赵公公思索片刻,点头道:“不错,你们本就有嫌疑,断无理由再让你们救治。”
陈安晏却道:“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我们五人都有嫌疑,然我二人希望先救人后断案,为何你等却要极力反对?莫非是你等谋财害命在先,栽赃嫁祸在后?”
秦傅海怒极反笑:“你是何等身份?怎敢如此与诸位大人说话?”
陈安晏却是大喇喇的寻了个椅子坐下,双手缩进了袖口。“想不到诸位大人口口声声要寻凶手,却是一点都不关心你们公子死活。自我入了此亭以来,便问到一股极淡的腐木味,想必中的是枯骨毒。其毒性虽说不烈,但倘若救治的慢了,恐怕日后会有痴呆之症。”
杨雄显然不信,漫声道:“乳臭未干,却是在此大放厥词。你不过双七年纪,又怎能凭一点气味来断定公子所中之毒?想必要么是胡说八道,要么就是你们下的毒!”
言罢就要上前抓人。陈安晏又是不紧不慢笑道:“此毒甚是好解,以金针过穴毒便能去大半,再吃上两副药,余毒必除。如果是我们下手,你家公子此刻怕是已成一摊血水。”
“你!”
两名侍卫大怒,正要动手。
“且慢。”赵公公开口了,“你小小年纪怎会对用毒如此熟悉?是他教你的?”赵公公指了指丁坚。
陈安晏起身行至赵简身前,伸出一手:“我自小有体寒之朕,屡治无果,久病成医。便又想尝试以毒攻毒,研究各种毒药,是以我丁叔的脸色才会如此。”
赵公公搭了搭脉道:“你筋脉不畅,内腑有损,确实有恙在身。”
丁坚见到陈安晏将手伸出去的时候心中大急,生怕赵简突然出手将他扣住,自己就陷于被动了,眼见赵简松了手,也是松了口气,这才意识到手心都以出了汗,浸湿了暗器。
陈安晏将手收了回来再次伸进了袖子,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个一个小盒,打开一瞧正是一盒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