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山真的是攒久了,往日不折腾到深夜不罢休,这回十几分钟就草草交代了一次。
白项英知道对方不会这么容易就满足,但仍旧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爬起来去拾掉在地上的衣服。
两条腿重得像灌了铅,左脚刚触到地毯就被劈手拦住毫不留情地掼回到沙发里。
“谁允许你穿衣服的?”
“司令,我……”
“转过去,趴着。”
白项英一声不吭,姿势僵硬地翻过身去面朝下趴回到沙发上。他习惯了顺从,即便心里不情愿顶多就是用沉默来宣泄微不足道的抗议,肢体却先于思维做出各种取悦对方的动作。
霍岩山没有看出他的不情愿,或者说是压根不在意。情愿也好不情愿也好,眼前这句身体都是随时随地可供自己使用的,完全属于自己的称心的工具。
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反复摩擦股缝,找到入口之后对准了直撅撅就顶进去。因为有先前留下的精液润滑,所以不至于进入得太过艰难,然而白项英依旧抽搐着呜咽一声,两手条件反射地抵住对方的跨部推拒,下一秒又仓皇收回来揪住沙发垫上的软皮。
肠子里好像塞进个了不得的东西,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迅速变硬,像根滚烫的烙铁反复捶打他的内脏。
由于缺乏事前准备和扩张,后穴在最初被强行打开的时候受了伤,虽未破损流血但每次进入都会引起尖锐的撕裂感,和肠道被撑开的胀痛重叠在一起,一阵接一阵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太难受了……
好痛,痛得受不了……
白项英将脸埋进沙发,眼泪渗进软垫,痛呼声被堵在嘴边化作若有若无的呻吟。
只有这样,只有在看不见的地方才可以无所顾忌地痛苦,不必担心自己“哭丧”的表情会败了对方的兴致,这也是他更愿意像狗一样从后面被进入的原因。
“怎么了,这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