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小孩儿也不用为钱发愁,内心很单纯很简单,除了操死这个世界就是被爱人操死在床上。
十七岁,一个什么都做不了又什么都能做的年纪。不能开房不能进酒吧歌舞厅甚至工作日打游戏不能超过一小时,但却可以在出租屋里跟人做爱做到天荒地老,做到身下那张嘴合不拢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
这时候的小少爷真正一张白纸,小姑娘都来不及羞涩地轻轻留下一笔,落到薛千山手上,恨不得涂满涂得一丝缝隙也不给旁人留。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摸着小孩儿脑袋教他怎么给人口,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给自己扩张,扶着腰身教小孩儿怎么坐在他身上把自己玩到爽。
实在稚嫩和单薄,他一只手能轻易握住少爷两只手腕的时候,手指送进去感受着那地方紧得像什么也吞不进去的时候,还有从背后顶进去看见人几欲破茧而出的蝴蝶骨的时候,就会生出一种负罪感,但立刻又被兴奋与暴虐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取代。
小孩儿被他用爱欲浇灌着,浑身上下留下被强行催熟的痕迹,是半青半红的果子,无论哪一半,都引诱着人咬上一口,尝尝酸涩或甜美的味道。
有空的时候俩人就窝在一块儿找张碟放进DVD机,什么片儿都有,商业片,文艺片,三级片,或者压根就是片儿。无所谓,也不管画上的人是男是女、是圆是扁,反正总归没看到一半儿心思就不在上边儿了。
这天恰好是一男一女,片子关掉了,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还在屋子里和人脑子里盘桓不去。
薛千山一边把自己送进去一边掐着杜七下颌逗他:少爷也学给我听听。
杜七扭脸挣开他的手,说滚,想听趁早找个女的开房去。
薛千山一边按着他往那块软肉上顶,一边笑得很无辜:可我就想听你的。
少爷话刚说完嘴还没闭上,被他撞得一声呻吟直接从喉咙里滚出来。一出了声就收不住,也没想着收,一声比一声高,浪得恨不得把左邻右舍全招来。
杜洛城这时的声音还没有后来的沉,带点脆生和清亮,是明显的少年声线,而尾音含着钩子,又有着本不该有的媚。
幸亏他每天不是上学出去得早,就是闷在小屋里不出一步门,不然肯定要被邻居怪异的目光打量个遍。
等薛千山去上班了,杜洛城一个人无聊,就接着放片子,从前一晚停掉的地方开始看。
灯光昏暗,少年抱着膝盖窝在床上,看着看着给自己看出反应来,呼吸发热,身下的东西滚烫起来,贴在双腿和小腹间,底下也开始收缩吐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