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顶灯投下的光亮淌在随呼吸起伏的湿丘上,一个黑森森的脑勺贴近了那两抹裸露在外的核果。
“不要......堵住了,吸那里......”林子瑜幽幽地念着,魏峯的眼仁也盯着林子瑜胸前那湿汩汩的乳坡,那两颗盈腴的奶球此时正挤压在自己的工服上,视线向下一扫,那润翘的弧巢也直往自己心口扣去。
“小瑜,哥没听明白,是吸还是不吸,吸...这里吗?”魏峯抬起身体,视线仍被林子瑜胸前那两块曲线丰沃的奶豆腐牵着,魏峯拧了下眉头,头也顺着乳头凸起的趋度向上抬,又望见了林子瑜锁骨旁的那片皮肤,也如掰开的果藕般白。
魏峯不敢直挺挺地压着林子瑜的身体,怕弄疼了他,魏峯越想,心底越擂起鼓。他始终觉得这样的行为很过分,他对林子瑜抱有好感,可并不希望这样卑亵地趁对方正在睡梦之中朝对方动手动脚。
魏峯盯着林子瑜秀致的眉眼愣神了许久,才发觉剌剌的灼气直往黑亮的眼仁内熏,眼圈也像被砸出乌青般的辣,是定睛望了太久的缘故。
“唔......不要吸......难受......”那乳尖涌出了一点莹亮,魏峯眉间又浮出些奕然的神色,林子瑜漂亮的眉眼都有些痛苦起来,魏峯条件反射般地探着身体、又覆了上去,手掌也控制不住地攥紧了林子瑜的手。
魏峯心里只对“喜欢”有个朦胧的概念,最早有这个概念,是因为村口叔子与婶子的故事。
村口的叔子年轻力壮时,经常扛着干活的农具,同要去外面踩泥巴的魏峯打招呼。后来魏峯某一天见到叔子时,却发现叔子干瘦的腿快要剥得只剩一层筋,伤病是不会和人打招呼的,而他最后见到叔子那次,叔子说,他只后悔一直没敢和婶子表白,可他病了,就更不能这样做了,他喜欢婶子,可他没有能力给她幸福,他不能那么自私。
魏峯眨巴着眼睛问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叔子说:“想多和她说话,看见她干活都更有力气,望着她笑起来就整个人都更精神,看着她痛苦心里就发疼。”
后来,叔子撑着那干瘦的腿躺进了坟头,自那之后,婶子圆盈的脸也削成了覆着苍白色的果核。
魏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林子瑜了,但心里能确认自己是对林子瑜有好感的。他舒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他们之间差了十岁,将要到了一轮,林子瑜可能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前辈,自己可能也只是出于对后辈的爱护,才会这样对待他。
魏峯又继续想着,而且,论是喜欢的话,虽说这些年攒下了不少钱,但离能给对方幸福的程度却总觉得还是不够。来到了方家后,除了开店的钱,方家给他的那些其余额外的钱他都没有动过,他还是想要靠自己赚钱,他不在乎外界会不会对他喜欢上了男人有什么样的看法,但有关于叔子说的那个“喜欢”的意味,他还需要再作更多的了解。
想到这里,魏峯扯了一下衣领口,想要换一件干净点的外衣,攥着林子瑜手背的那只手都湿涔起来了,魏峯粗砺的掌顺着自己衣服领子的第一个扣子向下解去,才发觉那被乳晕潏挤出的奶液也蹭在了工服的胸兜扣子上,还颇有秩序地在两侧的胸兜上沾出两个呈轴对称的浅印。
魏峯站起身,将工服丢到了床上,密致又坚实的肌肉线条也露了出来,他刚要转了身体,就听见林子瑜又念道:“不舒服......涨......”
魏峯又坐在了林子瑜身边,怕他着凉,捂了捂林子瑜的肚子,又将林子瑜的扣子往上系,边小声试探问着:“小瑜,还是胸口不舒服么?”
林子瑜乳晕上那淡粉色的铜眼让魏峯有了些原始的口欲,那个孔眼似乎有涌泄的欲望,可只滞出了些清脂色的薄液来,魏峯不知道林子瑜的胸口为什么会有奶液,但他似乎听到过外祖母和村里的婶子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有了产妇涨奶,就得想办法疏通才行,不然会难受。虽然不知道林子瑜的身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产奶,但魏峯还是决定用自己知道的办法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