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殷擎捡起地上的淋浴,继续冲蚀着宁暮安,直到宁暮安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帝殷擎才关上了凉水,拿起一侧的浴巾,将凉水中的宁暮安抱了起来。
宁暮安被凉水冲的连最基本的意识也没有了,宁暮安昏睡在帝殷擎的怀里,帝殷擎将浴巾包裹在宁暮安身上,回到房间,扔向大*,帝殷擎不管宁暮安身上是否干湿,他低眸看着药劲几乎快要散去的宁暮安,心中的火气顿时永存在了他的肚中。
……
中午,宁暮安从睡梦中醒来,涨疼的脑袋像是要把她吞噬,整颗脑袋像是快要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宁暮安挣扎着双眼,从*上坐了起来,宁暮安伸手,头痛的涨烈令她忍无可忍,宁暮安抬起手掌,手指轻柔在她的两个太阳穴之间。
“醒了。”淡冷低沉的声音出来,宁暮安立即松下双手,将惊吓的双目转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阳光下,帝殷擎坐在一张花色的椅子上,西装革履的他显得沉稳,干练。帝殷擎背靠椅背,左手手指间,夹杂着一根香烟,待云烟散开,帝殷擎沉稳冰冷的面庞烙印在了宁暮安透彻的双眸之中。
宁暮安盯着帝殷擎,又诧异的回神,低眸看向了光溜着身体的她,宁暮安吓了一大跳,连忙钻进被窝,用被子牢牢的遮盖住了yi丝不gua的身体,颤抖道,“表叔……您怎么在这里?”
宁暮安只记得昨晚,她和司机先生一起去机场接帝殷擎,帝殷擎接到了,他也上了车,但后来,她睡着了,再后来,宁暮安就什么也记不起了,至于她怎么来到了这家酒店,宁暮安也一无所知,回忆不起。
帝殷擎熄灭掉手中的香烟,稳若泰山的他,丝毫不受宁暮安情绪的波动影响,帝殷擎冷眼相待,冰置的双魄像是万年的寒冰,瑟冷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昨晚很热情,我留下来满足,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昨晚她热情?……
宁暮安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宁暮安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宁暮安晃神,在看向身下裸露的自己,难道说,她已经……
宁暮安难以置信,快要润红的双瞳开始变得忐忑不安,“表叔……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
帝殷擎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迈着修长的长腿来到了*边,帝殷擎俯下身,冷魄的摄眸在宁暮安惶恐的面上打量,帝殷擎伸手,紧捏起宁暮安的下巴,冷言道,“昨晚是挺热情,但,我对下了药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下了药……
宁暮安惶恐,所有的一切,为什么她都听不明白,宁暮安想要静下心来想,可是每当她要回忆之时,宁暮安的脑袋就积聚的疼痛,像是有万千的钉子刺入她的脑髓一般,极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