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傅两家的婚礼盛大空前,来参加的宾客比家汇的成人礼还要多出一倍。
从礼服的款式到伴手礼的设计,都是思怡喜欢的样子,家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外人看是他宠她纵容她,徐盛年杵着拐杖,知道他是在闹脾气,用无所谓的态度来报复他。
不管是结婚,还是思怡肚子里的孩子,他都当是给他交差。
他跑去英国是为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家汇自伦敦回来后就愈发地沉默了,为了躲避嘈杂,宁可出海潜游也不愿意过来听长辈们大谈生意经。
等到数个电话打来,他重登海滩,数百万多白色玫瑰已被安顿排放好。
这是他人生中的大事,可他却没有多少情绪,心无波澜地回到房中冲了个澡。
思怡听到他拉衣柜门的声音,睁开眼,待看清楚时间,她埋怨道:“徐家汇,你怎么都不叫我?”
“你是孕妇,多睡会又没事。”家汇背对着她披上衬衣,她下床洗漱完,自他背后环抱住他,软绵绵地撒娇,“要啵啵。”
他放下平板,把人抱到腿上亲了两下,“早安、午安,贝贝妈。”
思怡接他的梗,“宝宝爸,中午好呀~我想吃覆盆子蛋糕了,你能不能给我去拿?”
“昨天是谁说的要减肥?”
“一块蛋糕没什么大不了。”
家汇掀起她的睡衣下摆,轻捏了捏她软软的肚皮,“目前是不胖,但脂肪堆积多了到时候会影响你生产,换成碳烤鳕鱼和藜麦粥?”
思怡嘟嘴摇头,“我想要甜甜的。”
家汇凑近,把她亲得晕头转向,“这样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