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响声,自修课结束,导师约翰逊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英国老头,他走进来,逐一点名。
到了家汇,他仍旧会和之前一样,把他的xu(徐)念成“shoes(鞋子)”。
台下哄堂大笑,家汇心情不好,应了一声,懒得再解释,鞋子就鞋子吧。
点到阿琅时,约翰逊让她上台,“新同学,欢迎加入我们的小团体,请让大家了解了解你。”
全班同学都将目光投射过来,家汇故意抱住她,当着他们的面亲她的头发,“去吧。”
班上知道他和柳静姝确定关系的人不多,如果她是因为阿琅就摆脸色给他看,那还不如算了,心胸这么狭窄,他不喜欢。
柳静姝等了一节课都没等来他的任何解释,又看到他这样,她气得扭过头,五指捏成拳,直到指尖全部泛白才松开。
亲妹妹也就算了,不过是父亲朋友的女儿,牵手、亲吻、在病床上抱成一团,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发生了些什么!
舒桐陪着她,目睹了全程,在旁边劝分,“你真是脑子里进水了才会答应他这种人,我早就和你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该和我商量一下的。”
“别说了。”柳静姝趴在课桌上,心乱如麻。
与此同时,阿琅用纯正的伦敦腔说:“我叫容琅,出生在香港,祖籍是上海,但是这个暑假才第一次来,不大会说普通话,胆子小也不聪明,很高兴能认识大家。”她说完,向台下鞠完躬就准备回到座位上,走出两步又退到约翰逊面前,指了指家汇,解释道:“家汇哥哥的徐不是shoes,是xu。”
约翰逊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shoes~”
“xu。”
“shoes~”
家汇忍俊不禁,向她挥手,“阿琅,别为难老约翰了,回来。”
阿琅气馁,小跑到他旁边坐下,“我终于明白了哥哥教我说牛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