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陪我喝酒,等我喝尽兴了,跟我一起去办她!”

    周炳权冷笑,他为了得到陈芳的身子,特地将老婆撵回了城里,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周叔,您真要霸王硬上弓吗?”

    陈狗剩闻言,有些惊讶,然后又道:“陈芳那老娘们虽然身段还不错,但也人老珠黄了,您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如我打电话给您从市里调几个水灵的姑娘。”

    “狗剩呐,这你就不懂了,那些出来卖的能和良家比?知道叔为啥喜欢玩良家媳妇不?干净,刺激,绝非那些小姐可比的。”

    周炳权一脸淫笑道:“那陈芳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年轻时的模样还在,身段也还保持的可以,就是皮肤糙了点,但你要知道,自从她男人走后,这二十多年,都没男人碰过她,她得有多干净,多饥渴?你想想看,那要是玩起来得多过瘾?何况,我对她惦记了这么多年,睡她还代表着了结心愿。”

    “周叔高见!”

    陈狗剩闻言,虽然觉得周炳权口味太重,还是送上一记马屁,然后又有些担心道:“不过,听那陈芳说,她家闺女今天回来……”

    “她家闺女回来怕什么?又不是她那当兵的儿子!若是陈猛那小兔崽子还活着,我是绝对不敢有歪念的,那是个敢拎着脑袋当尿壶拼命的主。可是,那小子死了,我就算霸王硬上弓又能怎样?告我,她能告倒我么?拼命,就她娘俩,不用我侄派人来,我都能搞定,何况还有你?”周炳权一脸势在必得,同样显得肆无忌惮。

    “也是。”

    陈狗剩点点头,他之所以愿意为周炳权鞍前马后,就是因为周炳权的侄子周涛。

    他只是陈家寨的刺头、村霸,周涛可是丹江的扛把子,甚至放眼整个东江乃至东北地下世界都赫赫有名,有小弟,有钱,有武器,而且据说与东北王满自彪的儿子关系极好,在白道关系也很硬。

    这也是周炳权能够成为村长的原因!

    冬天的夜晚要长一些,不到六点钟的时候,天便黑了下来,周炳权与陈狗剩两人喝了四壶烧酒,喝得满脸通红,都有了几分醉意。

    夜幕下,周炳权背着手,哼着小曲,一摇三晃地走着,陈狗剩跟在他的身后,老老实实地充当着走狗、打手的角色。

    他们一路向下,走向陈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