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瞒你说,这个时候我想喝的是酒,庆功酒!”

    魏宪放下茶杯,一脸兴奋地说道:“自从秦家发生变故,秦家小畜生与家族决裂之后,蒋正义就慌了。在过去这些天里,他不断将从我们手中抢走的地盘和生意吐了出来,退回了南港。”

    “嘿,他倒是够麻溜的。”

    沈天祥冷笑,秦风对南青洪实施报复之后,南港蒋正义和南澳何家均是暗中抢夺原本属于南青洪的地盘和生意。

    为此,沈天祥曾让魏宪去找南青洪的那些靠山,利用那些靠山手中的权力,打击了蒋正义和何家的行为。

    何家胆小谨慎,在南青洪的靠山出手之后,便停止了,但蒋正义仗着与秦风是合作伙伴关系,一直未收手,一度让沈天祥恼火而无奈。

    “大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秦家小畜生失去靠山和秦家支持,等于被剁掉爪子的老虎,只能表面唬人了。”

    魏宪幸灾乐祸地说着,然后请示道:“大哥,您看,我们要不要趁机灭了他?”

    “我们为什么要动手呢?”

    沈天祥微笑着反问,“别忘了,他可是踩了杨家太子,让红鼎俱乐部除名,令得很多权贵子弟进了监狱,甚至还影响到了那些权贵子弟背后的长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做梦都想那个小畜生死的人不光是我们,而是有很多人。我们为何不坐山观虎斗?”

    “哦,不应该说是坐山观虎斗,你之前说得没错,他已经是被剁掉爪子的老虎了,呵呵。”

    说到最后,沈天祥又纠正了一下,笑得很开心,也很阴森,“何况,他还得罪了境外势力了?我们不要抢这个机会,让其他人出手吧,我们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大哥高明!”

    魏宪闻言,连忙赞道。

    他自然知道有很多人都想将秦风挫骨扬灰,只是碍于秦风头顶的光环不敢动手,如今,秦风失去了光环和庇护,势必会被很多人报复。

    他之所以开口请示沈天祥,是因为他觉得,秦风不但让南青洪元气大伤,而且还弄死了沈天祥的儿子沈笑,沈天祥多半想亲自手刃仇人,结果没想到,沈天祥为了大局出发,决定将这个机会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