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似乎被月临花突然发神经给吓着了,她拿着帕子胡乱应着,之后便匆匆出门。
凤别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柳媚便是最好的例子。
其实柳媚是想月临花有疯病,一个戏子怎麽可能有治人的本事,指不定将自个儿当作大夫煳弄了凤家大小,怪不得夫人变得如此消极,原来是那疯子作祟,必须在夫人被那疯子害Si前拯救她,不能向老爷告状,兴许那疯戏子已经将老爷给蛊惑了,毕竟老爷现在可是将那疯戏子奉为座上宾,所以柳媚将证物小心翼翼收在怀中,算着日子等李玄贞回家。
纸终究包不住火,李玄贞早了五天回来,时间淡化他对凤别云的怨念,载着满腔怀念去见她,只是才刚踏进大门,柳媚就出现将他拦住,递了块留有乾涸血渍的手帕,说了来龙去卖,好心情终是撑不过几刻,他未将柳媚的话听完,攒紧手帕大步前往凤别云所在之处。
柳媚小跑跟在李玄贞后面与他一同前往,心想她要当面揭穿那个蛊惑人心的疯戏子。
推开大门凤别云正掩着嘴闷闷咳嗽而月临花正端着药碗等她缓过来,凤别云模样b他离去时还要脆弱,彷佛一缕轻烟,只要他触碰就会原地消逝。
李玄贞回来时没有提前打招呼,他现在突然出现倒是让凤别云有些惊讶,随即看见他手中的手帕,又见跟在身后的柳媚,立刻能猜出个大概,看来柳媚是把她的事情告诉李玄贞了,凤别云知道自己有天会瞒不住,而这告密人可能是小荷也可能是月临花,万万没想到是平日最信任的柳媚,到底还是有些失望,也不晓得柳媚跟李玄贞说了多少。
恰巧此时门外传来下人通报声,说是老爷要李玄贞过去一趟有急事要说。
凤别云率先开口:“你先去爹爹那看有什麽急事。”
到底是什麽急事b得过她?
李玄贞不退反进,走至凤别云床沿坐下,拿过她方才摀嘴的手帕,上头还沾着YAn红的新血,褐眸沉了几分,连声音都失了以往的温柔,他冷冷说道:“夫人应当先将这个解释清楚,还有你为何要向我们隐瞒病情,倘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
柳媚见时机刚好,她准备揭穿那妖人的把戏:“一定是那疯戏子....”
李玄贞皱眉,他制止道:“安静,我只想听夫人自己解释。”
“凤家都...”受了那疯戏子蛊惑。
话还没说完柳媚就发现自己声音消失了,她错愕的m0着喉咙,m0到一根细针,她惊恐望向月临花。
月临花眯起眼指间又捻了根细针,他警告道:“聒噪的东西,别怪我没警告你,好好站着再乱动一下,我就弄瞎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