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颤巍巍地挪动着被白牵入新修的地下室,比起楼上情趣式的各种道具这里更像是真正的地牢。粗硬的深灰石质地板,黑红粗糙的墙面,墙面上天花板上挂着满满当当的各式铁环锁链,角落各种不同样式的枷锁,靠墙的架上挂着各种大小长短的鞭子和拍子,中间摆放着各种刑架邢床刑椅,角落还有木笼铁笼,整个地下室都笼罩着一种残酷的压抑感。
白牵着修站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吊的铁链下,把捆绑的双手绳子和这根铁链拴紧,而后给他喂了一大瓶水,离开了地下室。
悬缚着双手留在刑房的修,看到这个专程搭建的刑房便知道今日这场惩罚可能不会那么轻易,灌进来让自己肚子微鼓的尿液,就已经让他不得不时刻保持双腿紧闭的姿势防止漏出,而白走前又给自己灌了一大瓶水,仅是消化后的前后憋尿就已经是一场难耐的折磨。独自被缚的修,光是幻想着之后的折磨,就越发兴奋期待起来。
直到喝下的许多水都逐渐转化为尿意,小腹变得鼓胀起来,前后都被尿液充盈到酸胀,修已经完全深陷在前后憋尿的忍耐中,低垂着头双目空茫,两位主人才姗然而至。
修是被独特的脚步声带回思绪的,厚重的鞋底踩在冷硬的石质地板上,又稳又慢的脚步踏在地板上,在安静而略空旷的地下室回响。
他抬起头,看见不同于平时的墨和白,两人都换上了隔水的皮裤皮靴,和贴身的纳粹军服式的上装,双手也戴上了完全隔绝的皮质手套,皮裤恰好矜持地勾勒出优雅的腿部曲线,靴沿的铆钉为装束添上些许冷硬感,这样装束下平日气质温和的白显得带着冷峻禁欲般的英姿飒爽,而穿上厚重皮靴的墨更是变得有了强烈侵略力的性感和压迫性。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调教中更换装束,光是看着两人脚下线形流畅带着无情反光的皮靴,修就被从未领略过的性感调动着神经,升腾起了想要跪在他们脚下的强烈欲望,更别说自己是完全赤裸着以受刑地姿势面对着衣着优雅的两人。
两人不愠不火地来回踱着圈,略带不屑地打量着这个挺着微鼓肚皮被赤裸吊缚的淫畜,像是负责掌刑的军官对待恶劣犯人的鄙夷。而每一声沉重缓慢的步伐,仿佛都敲在他心上,拉扯着修处于煎熬的思维。
长时间绷紧闭合的双脚在憋胀下开始抖擞,额角也不断滴落着冷汗,在两人轻蔑般的审视下,越发难熬。
“淫畜,允许你现在排出屁股里的尿。”白在架上挑选器具,漫不经心地施舍仁慈。
身上部分难耐的煎熬折磨得到赦免的指令,修感激地努力放松括约肌,让后穴的液体流出,却仍夹紧双腿,避免太过放松而尿出膀胱中未被允许释放的满胀液体。无法完全放开宣泄的温热尿液缓缓从股缝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淋过小腿,最后在赤裸的脚底下汇成浅浅一汪。
后穴完全解脱后的修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排出腥臭尿液打湿了双腿,甚至两脚还浸在尿水中。这种当着主人面失禁弄脏身体的无助和耻辱感油然而生,瞬间涨红了脸,羞窘得抿起唇。却又在两人不屑眼神中理所应当地沦陷在属于淫畜身份的脏臭中更为兴奋。
“畜生哪来的羞耻感?”墨嗤笑“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主人体谅淫畜骚贱的体质,仁慈地满足了淫畜的欲望,但不代表取消了惩罚。”白接道,拿起了一根竹棍,细数了起来“上周前的既往不咎,但上周至今淫畜的骚屁眼高潮了三十次,骚奶头出过三次奶,骚鸡巴一共尿精七次”
即使修是在两人调教下才变得如此淫乱,高潮也都是被两人主动挑逗玩弄而导致,白仍然强词夺理地把所有问题全安在修头上。
“每周淫畜达到高潮多少次,周末就受多少刑。这周骚屁眼高潮了三十次,罚竹棍打穴三十下,骚屁股抽六十掌;骚奶头出奶三次,木板打三十下;射过七次,罚骚卵蛋垂吊七个砝码,骚鸡巴挨木板责打七下;三处骚点一共爽过四十次,全身鞭子抽打共80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