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保持着戴着木枷,屁股高撅,两脚张开的姿势固定在木墙上被两个人操弄了整整一上午,贞操带恪尽职守,整个上午后穴高潮了五六次也没能勃起一次。
两人发泄完后丢下一片狼藉的修,一起去厨房研究厨艺去了,多年不需要进食的他们早就五谷不分,厨艺什么的更是丢得一干二净。临走之前想起修的身体机能不似从前,于是给修输着营养液,又趁机苛责了那对被忽视已久的娇嫩双乳。
即使眼睛被射得满脸的白浊粘着无法睁开,修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脸上到发顶全是半干粘腻的精液,臀肉被抽打得殷红肿胀,湿滑的精液混着肠液从穴口沿着大腿根往下不断渗流,贞操带也没被取下,脚背上插着营养针,两个乳头还分别被针刺入,被输送着不知作用的冰凉药水,又疼又涨。
想到这,又被想象的画面激得股间痒意泛滥,修无意识地摇动两下通红的屁股。
“屁眼都被干熟了还能发骚”,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地,嘲弄着,也不嫌脏,将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了正张开吐出白浊和粘液的穴口,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某一点,食指和中指打着圈地绕着这一点摩挲,拇指也按压着股间穴口的软肉,酥麻的快感再次涌向大脑,体验过后穴干高潮的修,即使不用勃起,也爽得双腿发软,两股战战,竟是又陷入了欲潮。
“你现在骚得就和荡妇似的,高潮连鸡巴都不用了”墨继续羞辱着,继续用手指反复戳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修呼吸越发粗重,在墨的嘲弄和亵玩下股间淫水泛滥,竟又分泌了肠液,晶亮地从穴口流出。
“你撅着个被打烂的屁股,屁眼被射满了精液还不能满足,抠个逼又流水了”
“啊哈……唔”修被羞辱得越发渴求快感,呻吟摇动着试图用自己的屁股主动去磨那两根带来快乐的手指,可早就被固定的红臀丝毫无法挪动。
“奶子都被人玩大了,插着针,还扭着屁股上赶着被手指操”修迷迷糊糊地听从着墨的凌辱,竟跟着幻想自己的奶子被人玩到这么大,修意乱情迷得扭动。
“你说你骚不骚”修沦陷在羞辱玩弄快感中,仅仅被墨的两指戳弄后穴,就到达了干高潮的边缘,身体疯狂抖动,已经无力思考墨在说什么。
墨突然抽出手指,快推向顶峰的快感戛然而止,被束缚着无法满足的修,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深陷情欲的甜腻喘息,迷茫无助地乞求着“唔……唔……进来……”。
“你说你骚不骚?”墨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回答我”。无法思考的修昏沉地顺着墨回答“骚”,“你哪骚?”意识朦胧的修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想空虚的那处被狠狠地戳弄碾磨,扭动哭吟着,“求你……进来……”
墨不为所动,帮他回答“插了针都还能立起来的奶头骚,被操熟了还要人抠出水的屁眼骚”,修不知道墨说了什么,昏沉沉地顺着他的话呢喃“奶头骚,屁眼骚”。
墨满意了,把手指又伸了进去,对着前列腺小点用指甲高速抠挠,“啊哈……哈……呼……”过分密集的酥麻感让修急促喘息,穴肉痉挛抽搐,又渗出一股肠液达到了高潮。
……
学会了做小蛋糕的白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