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因为阪若若的事瞒着,就算季南阳发觉孟梓身边少了多太阳花追问了,孟梓也没说,多一个知道这个事,对小太阳的伤害就越大,事情都发生了,就算他们现在忏悔又有用吗?不过是再让若若加深那不堪的礼仪罢了。
但是每次想到这个事,孟梓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身边的那个人会伸出他的手臂搂住自己,温声地说'有我在呢!'他也是罪魁祸首,内心充斥着罪恶感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依赖他。
想要得到来之季南阳的安慰,却又排斥季南阳的靠近,循环,在脑子里缠成一个死结,这种感觉折磨着孟梓。
季南阳也被孟梓阴晴不定不定的行为搞的莫名其妙,男人排泄不满的行为就是跟自己朋友喝酒,也是那个时候季南阳又学会了吸烟,很多时候,一天都要抽好几包。
这个事,两人也吵过许多次,大概感情就是这样被吵淡了的吧,虽然所以才能就那么随便就找个借口就跟自己分了吧。
缩在被里,感叹时间真的过的很快,5年又174天就这么过去了。
后背的港湾不知道现在给了谁,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又在奢求什么?要是想复合,这么多年,会一点讯息都没有吗?
a市的3月还有点冷,赤着脚来踩着冰冷的地板到了窗台,打开了窗户,夹杂着寒霜的冷气吹抚着孟梓的长发,把头丝吹的杂乱,就像孟梓现在好无厘头的思绪。
得益于孟梓大晚上的作死,第二天成功地感冒了,已经发烧到了不得不去医院的地步,也因此获得了难得的三天假期。
孟梓不知道想什么,从医院打了点滴出来后,坐上了出租,浑浑噩噩的,握住直达b市的汽车票,坐在汽车站的候车厅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的。
旁边的小情侣肆无忌惮的秀着恩爱,就那么大点的饼干还能你一口我一口咬上好几次,这样的事在记忆里自己好像也经历过,只是太久了,久到好像都遗忘那种感觉了。
是不是当初自己秀恩爱太过了了,所以才那么快结束了,三年之痛都过了,怎么就没熬过七年之痒。
又记起挂点滴的时候,别的人都围有亲人朋友爱人,就自己孤身一人,环住了胳膊,拉了拉身上的外套,感觉有点冷。
都二十多了,做事都不带脑子,还那么冲动,坐上了汽车后,孟梓后悔了,开始反思自己,如果不是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话,孟梓恐怕都要让司机开门了。
虽然知道是为了某人,知道某人就在不远处的那栋楼里,但是孟梓没勇气走到季南阳面前,开了个房间,从下午5点后就没再出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