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要脸的,真是后宫第一个最大的祸害,还兰妃?每天装得那怯生生又楚楚可怜的,那眸子总是故意眼泪汪汪,遛弯弱柳扶风,好像人人都欠她债似的,我说她进宫这几年,皇上几次翻他的牌子呀?这都徐娘半老了,还兰妃?说她什么蕙质兰心?”金妃与华嫔,方贵人,富察贵人故意在御花园那一起搬弄是非,窃窃私语,故意对香玉辱骂羞辱,冷嘲热讽。
香玉与紫鹃正巧步在御花园的羊肠小道上,虽然香玉拼命地躲着这些后宫喜爱嚼舌根的妃嫔,但是现在她就算在路上,也会冷不丁听见小人的讥讽与十分丑恶的破口大骂。
香玉不由得暗暗愤怒郁结,那明眸早就红了,如梨花带雨,紫鹃怕香玉又疑心生暗鬼,不但多愁善感还暗中钻牛角尖,迅速劝慰香玉,搀扶香玉回延禧宫!
那一晚,香玉又是忧郁地辗转反侧,竟然彻夜未眠,香玉兰妃,兰心蕙质,那泪珠闲抛现在更向谁?
安嫔安宛静,也在辰时听到后宫闹得喧哗鼎沸,沸沸扬扬,因为巫蛊摄魂的事,后宫乌烟瘴气,她怕香玉又被欺负,在请安后就来到延禧宫。
安嫔进了大门,但见这延禧宫里,青烟缭绕,原来,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谦妃,竟然以搜查巫蛊摄魂人偶的名义,派了狗奴才高德子与赵双喜,耀武扬威,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延禧宫,盛气凌人又十分蛮横无理地在寝宫翻箱倒柜。
“兰妃主儿,齐妃娘娘懿旨,娘娘因为关心兰主儿的延禧宫在后宫太偏僻,恐怕那巫蛊摄魂等脏东西太多,所以派奴才送来一斤御香,请兰主儿必定要日夜在香炉里点着!”为虎作伥又狗仗人势的高德子一脸狰狞满脸横肉,气势汹汹地向一脸愤慨,黛眉紧蹙的香玉打千,故意阴阳怪气道。
“狗奴才,你是狗胆包天,本宫是主子,延禧宫防巫蛊,对妖人防患于未然,是本宫自己的事,你只是齐妃的一条狗,竟然也敢在本宫面前气焰嚣张,颐指气使,忤逆犯上,紫鹃,给本宫重重地掌嘴!”香玉柳眉倒竖,一脸的坚强与倔强。,
“兰主儿,你敢打咱家!”那高德子见紫鹃冲上来,吓得魂飞天外,与赵双喜焦头烂额地抱头鼠窜!
“香玉妹妹!”这时,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步进了寝宫,只见寝宫因为齐妃送的那些御香,被熏得乌烟瘴气!
见香玉被烟呛得大声咳嗽,安嫔一脸的心疼如斯,执着香玉那芊芊玉指,凝视着一脸憔悴病恹恹的香玉,柔声婉转道。
“安姐姐,那些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在我的眼前,全是不足虑矣!但是齐妃与谦妃这厮,故意打着搜查巫蛊摄魂人偶的名义,对我们的寝宫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毁灭虐待蹂躏,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这样明目张胆威胁我的性命,这样倒行逆施,以后一定自食其果,玩火,个个不得好死!”香玉杏眼圆睁,一脸的愤慨与不服,凝视着安嫔,情不自禁潸然泪下道。
“兰妃敢打本宫的奴才?真是胆大包天,这个后宫,打狗也要看主人,她竟然敢反击本宫?本宫今天就派人把她杀了!”钟粹宫,听了高德子与赵双喜两个狗腿的禀告,齐妃气得七窍冒烟,火冒三丈。
次日,香玉的身子开始十分恐怖诡异地浑身疼痛,丧尽天良的钟粹宫妖人,隐蔽在阴暗的旮旯,用东瀛的反射妖器,对香玉进行厚颜无耻又惨绝人寰的千里射杀,暗中巫蛊诅咒。
“齐妃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她才是巫蛊的罪魁祸首,竟然还能这么鲜廉寡耻,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安嫔见香玉粉脸突然惨白,弱柳扶风地花容惨淡,不由得怒气填膺,一脸的愤慨。
“安姐姐,齐妃今日之所以派人暗杀我们,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我们,不要帮助熹贵妃,与她作对反对,否则就对我们下毒手!”香玉凝视着安宛静,对安宛静慷慨激昂,心头火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