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今日无事。你师父我虽不能斗酒诗百篇,然依旧能做这酒中仙!」
城南一座五进的豪华庭院之中,城南首善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好你个金玄,本以为你是德高望重的游方神医,没想到也是个见钱眼开的败类!」
「老爷所言极是,区区几锭银子,那老家伙就给城北首富开了方子。谁不知城北那厮尖酸刻薄,从不布施。」
「药效如何?真如传闻所言?」
「今早听闻,一剂药服下後,城北那厮多年顽疾痊癒!当日若舍他点银钱,老爷定也早已康健。」
「银锭岂是文钱,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城南首善瞪了眼门下小厮。「也罢,不给老夫薄面,就施舍他几个臭钱吧!」
「那小的这就将金玄拿来。」
太平县客栈人字房中,青衫老者正在酣睡,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砸什麽!」幼学孩童开门怒目仰视。
「这位小师傅就是金玄,金神医的高徒济悬吧?小的来自城南首善府上,受主子之命,前来请金神医到府上看诊,车马已在客栈外候着,望小师傅赏个脸,通报家师,医好我家主子後定当重谢!」
「今日家师身T不适,还请回吧。」
「就劳烦小师傅通报、通报吧。」说着小厮便将一把文钱塞入孩童手中。「当下初春,桑葚酸甜可口,正是当食之季,这里有二十文钱,还望笑纳。」
「这......」正在济悬为难之时身後传来师父的声音。
「徒儿何事喧哗,吵醒为师清梦?」
「门外候着!」济悬满脸怒气闭门转身来至师父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