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扑闪着双眼看桑雅兰,好像是在消化她说的话。
半晌,明白过来了,夏清一下就扑到桑雅兰的怀里,嚎啕大哭:“我不去医院!我不打针!我哪儿也不去!!”
和疯子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挑战忍耐力底限的事儿,如果和一个心智都比不上三岁小孩儿的疯子讲道理,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桑雅兰好说歹说的,夏清依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还死死抱着抱枕紧靠着床头,死活都不肯下床半步。
这僵持不下的局面在靳宇轩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搂着夏清雅站在门口看好戏,没有半点儿要插手的意思,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看来他要重新对夏清这个人进行评估了,这演技远比他想象的要高超很多。
也对,能整出这么多事儿来,夏清要是没有两把刷子,那就不配做幕后的大boss了。
夏清又哭又叫的,几乎是以一种近似癫狂躁动的状态来反抗,反正她就是不愿意离开家,不愿意去医院。
“妈,先这样吧,再逼她也没有用。”夏清雅看不过去,温婉地制止了桑雅兰的劝说。
几个人离开夏清的房间后,里头就安静下来了。
不过靳宇轩敢打赌,此刻坐在床上的人一定是在得意地冷笑,奸计得逞了嘛!
桑雅兰愁眉紧锁的模样似乎成了她最近的常态,摊上这么个烫手的山芋,闹得家无宁日的,能不愁么?
“小清反应这么强烈,可怎么办才好?总不能硬逼着她去精神病院吧?”
虽然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但桑雅兰到底是交际圈子比较单纯,至今都是一副菩萨心肠。
任何伤害或威胁到别人半分的事儿,她从来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