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晨都能在颜寻怀里醒来真是件太惬意的事,流苏觉得颜寻的纵容让自己越来越放荡了,整日都光着身子或是只披一件外衣在房里走动。颜寻有时坐在桌前看些折子和信件,她就爱跪在他的两腿间,脑袋靠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玩弄着沉睡的巨龙,唤醒了就贪婪的吮吸着,让颜寻有时招架不住得连连拍打她的小屁股:“小妖,我都要给你吸干了,恩?”
这日,依旧在船上,因为快到雍州地界,所以颜寻召集亲信在一层的书房开会,因为流苏在午睡,所以他提前一盏茶的功夫,侯在里面。突然门外就传来轻叩声,流苏怯怯的喊他:“夫君……”
“进来。”颜寻应了声後,就看见难得穿戴整齐的夫人款款而来,“怎麽醒了?没睡好麽?”
流苏摇着头软趴趴的坐到他大腿上,软糯糯地说:“人家要你抱着睡,一个人睡冷……”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暗语,颜寻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的苏苏又发骚了。
“淘气鬼。”他轻拍了记夫人的小屁股,让流苏跪倒书桌下面的空档里,小手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了沉睡的大肉棒开始舔了起来。外面陆续有人进来,说话交谈声也响了起来。因为书桌是半封闭式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流苏。
一场会开完,颜寻已是射了两回,当流苏被他抱出来时,小脸上,发丝上都沾着白腻腻的液,那是颜寻第二次故意把阳具抽出来,用手握着尽数喷在她的小脸上的。其实他头一回射的时候,亲信们就心知肚明了,一向稳重的主子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闭眼仰头,闷哼一声後才递来眼色让他们继续。
房里,颜寻拿了帕子替流苏擦干净了脸,吻着她的小脸:“怎么样?刺激麽?”
“讨厌,讨厌,讨厌……他们准认定我是个坏女人了,颜寻,你讨厌!”流苏捏着小拳头打颜寻,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堵住了小嘴。
七日之后,商船便到达了雍州渡口,颜夫人坐在主屋椅子上面色不虞。“好了夫人,寻儿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爱之人,你就别生气了,想是我们与宁国公无联姻的缘分。能入了寻儿的眼,总不会是品行不端的女子,你且放宽心。”颜父将夫人的手放在掌心握了握,劝解着。
“老爷!夫人!公子回来啦!”
等颜父颜母来到门口,只见颜寻正牵着一女子的手下马车,云鬓珠钗,香腮樱唇,轻纱笼丝裙,腰系珍珠串,面不敷粉而白皙如玉,只稍描了眼眉点了朱唇就已是惊人之姿了。颜寻抬起手臂挡在流苏头上,唯恐小人儿磕着碰着,满眼都是柔情蜜意。颜父暗自瞧了颜母一眼,还好,面上倒是没有发脾气的迹象。
颜寻牵着流苏走到两人面前行礼:“父亲,母亲安好,这是流苏,信中提到的。”流苏端庄行礼,不卑不亢:“伯父,伯母安好。”
颜夫人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抬眼打量流苏,颜寻惴惴不安,生怕颜母当众落了流苏的脸。还好不过片刻,颜母便开口让他们进屋里说,两人双双松了口气,颜寻紧了紧流苏的手,让她不必担心,流苏也笑着回望他。
坐到堂上,颜母问流苏家从何处,流苏一一答来,只略了畅音阁抚兰殿未谈,这是她和颜寻商议好的,只说颜寻外出途经西水村,在村里住了几日,看中了村女流苏。农户出身固然配不上高门大户,也好过商女贱籍,若是让颜母知道流苏曾是乐女,怕是门也不让进的。
又叙了几句闲话,颜寻看母亲并未提起流苏名分的事,不由向颜父递了个眼神。颜父心领神会:“寻儿心悦你,我们都能看出他待你不同,不若找个好日子,把你纳进门做妾,也好全了这桩美事。”
“父亲!我要娶她为妻。”颜寻起身,朝颜父颜母深躬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