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腻腻乎乎到了天色大亮,颜寻才记起正事。他没敢再帮流苏穿衣服,在这个磨人的小妖面前,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消弭殆尽,总是穿着穿着就变成缠绵的亲吻和爱抚,让他忍得好辛苦。

    这回他和流苏隔着屏风各自穿衣,颜寻穿戴整齐後从屏风後面出来,却看见流苏只是穿好了里衣亵裤,抿着小嘴坐在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颜寻。

    “宝贝儿怎麽了?”颜寻走近床边,流苏立刻黏过来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却不说话。她要怎麽说?是要讲我喜欢你想嫁给你,还是昨晚我们睡一起了,所以你娶我吧?心里想是一回事,开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他只是和自己玩玩,该怎麽办?待在这里听天由命麽?小脑瓜里想得乱糟糟的却没有勇气开口问。流苏想,自己真是个胆小鬼,是太在乎所以才太害怕真相吧?

    颜寻坐到床边上将流苏抱到腿上搂着,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不时偏脸亲一口流苏:“乖泠儿,我心里只有你,恨不能日日都与你在一处,若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就将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等我给家里飞鸽传书一封,过段时间给你答复可好?这几日我们不要见面太勤,被人误会你失身了就不好了,这几日你要乖乖等我。”

    两人分开后,颜寻思索如何给母亲写信告知他已有心爱之人,想到母亲也许不会同意,颜寻苦恼不已。

    颜寻的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妹妹,昭明长公主盛欢。从小被太后娇养长大,任性且说一不二。未曾及笄时,太后便为她相好亲事,靖远侯嫡子梁承信,只等牡丹花会让两人相看,谁知阴差阳错,花会前日状元游街,盛欢看中了新科探花郎颜如玉。人如其名,君子翩翩如玉,公主一见倾心。

    太后无法,只得同意这门婚事,好在佳偶良缘,虽是公主下嫁,盛欢却从不曾抱怨衣食住行不比从前,两人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十几年来颜父依然像当初对待长公主那样对她,倒纵容的长公主脾气更胜从前。

    颜父自是毫无怨言笑呵呵接受妻子的娇嗔,只是可怜了颜寻,从小到大被迫做个灯泡,还要听从母亲学业上的安排,就连娶妻,颜母私下也早早看中了宁国公府幼女,曲靖悠。奈何每当提起这件事时都被颜寻敷衍过去,颜母便也不再说,反正曲家那丫头年芳十二,还小,想着再过两年颜寻自然就想通了。

    却是没想过颜寻会遇到心仪的女子。

    这厢流苏却在璃娘跟前学着如何给男人口交,她们已经进入到一对一教学了。璃娘在自己腰上绑着足以以假乱真的软玉阳具,分开双腿让流苏跪在软垫上吸着。

    “你们都好好瞧着,什麽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销魂一词。”璃娘漂亮的十指摸着流苏娇嫩的小脸,慢慢往下去捏她开始变得饱满的小奶子。

    “唔,”流苏有些不习惯,她依旧按照璃娘的要求贪婪而痴迷的舔着那根假阳具,看向她的眼里却带着几分哀求。

    “傻姑娘,哪个男人在你给他们啜吸那话儿时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喊停了才可以结束。”

    其他几个雏儿羞怯怯的看着流苏乖巧得用上所有学到的舌技对待那根长相狰狞的东西,她那淫荡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啧啧,小东西,你心里是想着哪个男人的大鸡巴,瞧你这小穴湿的,别是已经叫人插过了吧?”璃娘的指尖摸进了流苏湿漉漉的小穴里,等抽出来时对着灯光一晃,在场所有人都看得见那晶莹水色。

    这几日璃娘总是时不时暗试流苏一番,夸她不像别的雏儿拿到假阳具时羞得不敢开口舔,夸她捧着特意兑出来的假液还算镇定,不像别的雏儿立刻就吐了,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