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飏瞪了薛菀菀好一会儿,瞅见她眼里溢出的丝丝泪雾,最终还是认了命。
他坐到了床角,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裸,轻轻褪去她的鞋袜,露出了那嫩白小巧的脚丫。
薛菀菀眉眼弯弯,这货果然怕她的眼泪,而作为一朵标准的白莲花,不要说是泪雾,就是豆大的泪珠,都能说来就来。
然而,叶飏下一个动作,疼得薛菀菀皱紧了眉心,“你轻点啦……”
他按在她足底的穴位上,用的力量又不小,骤然袭来的酸疼让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偏偏,叶飏还要挖苦一句:“体质真差。忍着,等酸疼过后,就会舒服一些。”
“从小到大,都是被娇养着,身娇体软的,体质能好到哪里去。”薛菀菀咕哝,又去拉叶飏的衣袖,讨好的笑,“阿飏,我出了些汗,要洗白白。”
叶飏冷睨着她,轻嗤了一声。
薛菀菀打什么主意,当他猜不到吗?
然而猜到归猜到,在薛菀菀又一声软软的“阿飏”后,叶飏放下床前的纱帘,起身出门了。
没有多久,他就领着四个店小二进门。
小二们搬来一个大木桶,又去提来一桶桶冒着热气的水,来回折腾了几次,“客官,可以了。”
等店小二出门,叶飏把房门反锁上,才走去床边,把纱帘撩了起来,“可以洗……”
他的话一顿,在床上哪还有薛菀菀的人影?
叶飏看向了左侧,在绣着水墨画的屏风上,映着一道纤细的影子。
薛菀菀解下绮罗丝带,原本勾勒腰线的衣裳渐渐松了,从身上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