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深吸口气，将手机丢到了一边。他没有删除有关张安衾的照片，因为人家肯定都看过了，这种时候还做手脚，只会显得他跟那个姑娘一样愚蠢。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她。”走到那姑娘身前，他说。
劳新畴耸耸肩：“请便。”
萧晋蹲下身，一把就扯掉了那姑娘嘴上的胶带。
“先生、老板、大哥……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手机你们拿去，我发誓不会跟任何人讲今晚看到的事情，你们行行好，就把我放……”
“闭嘴！”萧晋一巴掌就把姑娘的哭求给打回到肚子里，咬牙寒声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如果敢有半句假话或者不相干的废话，我就杀了你，听明白了么？”
他的猜测没错，这姑娘确实除了一腔愚蠢的热血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会儿已经被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道拼了命的点头，如果现在命令她去跟一条狗为爱鼓掌，她肯定也不会有太多犹豫。
沉思片刻，萧晋再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朱雅婷。”
“很好！就是这样，不要思考，用你的第一反应来回答我的问题，记住了吗？”
朱雅婷用力点头：“记住……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张安衾打电话？”趁朱雅婷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还没落下，萧晋忽然提高声音严厉且快速的问道。
朱雅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回答说：“我发现有人好像盯上我了，心里害怕，所以就……就给她打了电话。”
萧晋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下去，又问：“为什么是给她打，而不是报警？”
“因为我发现……发现警察总署署长的儿子也在，报警肯定没用。”
“张安衾比警察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