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出病房,问白狼:“什么奇怪的人?”
“你跟我来。”白狼拉着我胳膊要往走廊的方向走。
我瞟了一眼病房门口,十几个“武装保安”目不斜视的站在两侧,我感觉离开一两分钟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跟着白狼朝走廊的方向走去,走出去也就四五步远,白狼站在窗口,朝着下面朝我努努嘴说:“你看到那辆蓝色的帕沙特轿车没有?”
这扇窗户口的下方正对着的是医院的停车场,我眯着眼睛找了半天,才看到他说的那辆宝蓝色的帕沙特,点了点头问:“那车怎么了?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车里有个人,就在副驾驶的位置,有个戴红帽子的男人,我上厕所前,见到他刚才拿望远镜盯着嫂子病房的方向看,看了几秒钟,就钻进了车里,我从厕所出来,又看到他拿望远镜,朝嫂子病房看,感觉那个人很奇怪!”白狼摇了摇脑袋。
如果不是白狼解释,我都没注意到那台车里竟然有人,汽车的前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层发黑的膜,不仔细观察的话什么都看不到,我俩正说话的时候,那辆蓝色的帕沙特车门打开,一个戴着红着棒球帽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提溜着个单筒的望远镜,看方向的话,狗日的的的确确就是我们病房的方向。
“卧槽,这家伙是干嘛的!”我忍不住低声咒骂。
白狼摇摇头说:“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他不像好人。”
那个男人伪装的特别好,头上戴顶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和嘴巴。
“大哥哥,我要不要下去看看?把他抓过来?”白狼轻声问道。
我想了想后点头说:“小心点!如果有危险的话,就放他走!”
白狼“嗯”了一声,从楼道口的方向下去,我怔怔的盯着那个偷窥的男人,男人两手捧着望远镜一动不动的观望,猛地他的身子转过来,看向了我站的位置,我不确定那家伙是不是在看我,就杵在原地没动。
接着那个男人把望远镜放下来,直愣愣的冲着我站的窗口,胳膊抬起,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指向了我,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好像钞票一样的东西使劲往上抛飞,快速钻进车里,发动着汽车扬长而去。
他前脚刚开出医院门口,白狼后脚就撵了过去,白白的扑了一场空,白狼把他刚刚抛飞在地上的纸片捡起来,又快步走进住院楼里,几分钟后,白狼回到我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沓“纸钱”递给我:“我刚刚捡的。”
刚刚偷窥那孙子,抛飞的竟然是一大把“鬼票子”,就是清明节时候给家里长辈烧得那种纸钱,不同的是他这些纸钱上面,都印着一只人面虎头的怪物。
我认识这个图案,正是陆吾组织的标志,忍不住破口大骂:“陆吾!麻痹的,是陆吾组织的人,这个杂碎组织,刚刚他妈偷袭完我,又给我整这一套,老子一定要把陆吾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