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老唱机走到院里,何雨柱巴它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陈建平帮着找来细绳,他接过来把老唱机捆扎结实。
“放心听,要是坏了,晓宝就可以修理。”陈建平叮嘱着说。
“嗯嗯。”何雨柱答应着。
想着冉秋叶的事,陈建平把郑晓宝拉到一边:“晓宝,你说,我什么时候给她写信合适?”
“这还要问我吗?”郑晓宝低声笑着回应。
“呵呵。”陈建平笑了,“今晚就写!”
推上自行车,郑晓宝和何雨柱跟陈建平挥手道别后,走出了大领导所在的独院,再走出了这所门禁森严的机关宿舍院。
心情很不好,何雨柱没有骑上车子。郑晓宝看看他,只好也继续推行。
走出好远,何雨柱终于忍不住说:“晓宝,这事儿就这么巧?”
这样来看,傻柱并不傻。他能够联系一系列前因后果,猜出个大概齐。
郑晓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之后,看着他说:“你对冉老师怎么看?”
“端庄大方。站在她面前,就不由得生出一种让人尊敬的感觉。”何雨柱老实地回答。
“嗯。”郑晓宝看向前方,“你想她会怎么看你?”
何雨柱脚步迟疑一下,再继续推行,没有再说话。
“柱哥,你会有你的幸福人生。但是这种事,是勉强不了的。”郑晓宝淡然地说。
“呵呵,你才多大啊。”何雨柱笑着摇摇头,“倒也是。咱看小人书都觉得累得慌,人家是典型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