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本没有母乳,如何能又香又甜?
虞念卿仅能尝到衣料子的滋味罢?
宋若翡垂目一瞥,这衣料子已然潮湿了,其后那处原本安静得很,被虞念卿一折腾,安静不得了,努力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非但显眼了起来,还生出了些微酥麻,直抵他的大脑。
他抗拒着酥麻,面色一沉:“念卿,你可知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我知错了。”虞念卿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宋若翡的衣袂,“若翡,你莫要生气,生气伤身。”
宋若翡谆谆告诫道:“切勿再犯。”
“我记下了。”但记下归记下,我定会再犯的。
虞念卿暗自回味着:待若翡垂青于我,我定要好好再品尝一番。
他其实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本不是断袖,不过他素来对于女子的酥/胸全无兴致,对于宋若翡平坦的胸膛竟是兴致勃勃。
是因为他心悦于宋若翡的缘故罢?
“这回我便原谅你了。”宋若翡清楚虞念卿大抵不会知错就改,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念卿闻言,心道:倘若我每轻薄若翡一处,皆能被若翡原谅,我是否能将若翡浑身上下一处不落地轻薄一番?
宋若翡觉察到虞念卿炙热的眼神,申明道:“念卿,我并非你的娘子,而是你的小娘。”
虞念卿状若无辜地道:“若翡为何突然这样说?若翡在想甚么?莫不是在想少儿不宜之事罢?”
宋若翡无奈地道:“念卿何时习得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虞念卿可怜兮兮地道:“我岂会倒打一耙?若翡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我,我好生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