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举人时而挑刺,时而表扬,甚至还给兄妹俩都喂了药。
李狗剩从神志清明到浑浑噩噩,随着药效减弱,又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他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更不知李盼娣是如何熬过来的。
时至子夜,他与李盼娣才被刘举人放过。
他瞧着那处沾染的血液,想看一看李盼娣如何了,却又不敢看。
踟蹰之间,刘举人出去了,守在门外的龟公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胡乱地为他穿上衣衫,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向外拽去。
他回过首去,匆匆一瞥,居然发现李盼娣昏迷了。
“放开我!”他急欲挣脱龟公而不能,只得在经过百花楼的嬷嬷面前时,哀求道,“救救她,救救我妹……救救芍药。”
后来,为了得到李盼娣是否安好的确切消息,他向齐嬷嬷下跪,并主动要求多接些喜欢刁难人的客人。
齐嬷嬷不是甚么善人,倒也是说到做到,告诉了他李盼娣还活着的消息。
他正开心着,乐极生悲,赫然见到了刘举人。
由于心有余悸,他连连后退,却被齐嬷嬷逼着不得不迎上前去。
幸而,这回刘举人并未再让他与李盼娣乱/伦,而是当了他的客人。
尽管恨不得将刘举人扒皮抽筋了,但他不敢露出一丝不情愿,更不敢有一点怠慢,唯恐刘举人又逼着他亵/渎妹妹。
即使刘举人用着可怕的器具,他都必须笑脸相对。
后来,刘举人偶尔会光顾他,约莫一个月一回,没有一回让他好过,最严重的一回,他足足卧床半月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