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听见乾开帝这般说,才微微上前几步,脸上满是担心:
“方才宴会上,臣看着陛下面色有异,担心陛下身体不适,心中忧虑,这才匆匆前来,又在宫门口碰到了一同来看望陛下的裴相。”
裴余之只点点头,表示宋子安说的就是他要说的,同样担忧的看向乾开帝。
乾开帝心里开怀,如此一心为他的臣子,他即使给再多恩宠也不为过。
太子在一旁默然无言,这就是他最喜欢裴余之和宋子安的地方,永远忠实的保皇党,把皇帝放在第一位。
哪怕他是太子,但只要不是皇帝,裴余之和宋子安就只会把他当做太子。
谁会不喜欢这样的臣子,父皇也就是老了,才会觉得他会忌惮裴余之和宋子安。
乾开帝挥退了御书房里侍候的太监,只留下了他的贴身太监苏宁。
没人知道这个下午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样的谈话。
只是在裴余之和宋子安离开之后,一道禅位诏书将整个大魏打的措手不及。
今上虽然已是天命之年,但宫中从没有传出过乾开帝身体虚弱的消息,才过五十五大寿,怎么就要禅位了?
但覆水难收,尤其是皇帝诏令已出。
乾开帝皇子众多,且大多优秀,只因太子是中宫嫡出,挑不出毛病,才能坐稳储君之位。
不乏有异心的皇子想把太子拉下马,可如今这禅位诏书一下...
先不说文武百官和几位皇子今夜是如何的辗转反侧,第二日的早朝还是要按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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