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着急,乍一听像是为了江时白的声誉着想。
“现在许秘书反悔是不是太晚了?好像是你先提出来的吧。”江时白大步流星的步调一刻未停,笑得肆意张狂。
“既然都背着你先生偷情,我们干脆做得绝一点。”
许羡:“……”
她没想到江时白还真玩上瘾了。
“我才是主导者,我说结束就结束了。”许羡略带气恼地捶了一下江时白的胸膛,硬邦邦的硌着她手疼。
休息室的门被江时白用脚关闭,他将那具娇软的身躯压在身下,修长冷白的手指勾掉她面颊紧贴着的碎发。
“我这个人一向信守承诺,既然输了游戏,许秘书都说要在我身上种满草莓,只种脸怎么能行?那岂不是很吃亏?”
“而且我喜欢礼尚往来,我都种满草莓,许秘书身上也不能少。”
许羡还来不及想对策,男人便完全压下来,堵住她想要说话的唇,止住接下来喋喋不休的声音。
意识逐渐迷离,一切清明的理智成为幻影。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衣服多了一丝微重的力道,身上白色的打底衫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掌心。
眼瞧着他想要暴力摧毁,许羡立马握住他的手,水波潋滟的眼眸带着淡淡的不安,“别,撕,待会儿……还要穿——”
说话的声音语不成调,几乎从牙缝间挤出。
他的休息室可没有她的衣服,而且出去一趟,回到秘书办换了一件衣服,让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