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时白亲了亲沁着薄汗的额头,轻声低哄,“乖宝再忍忍,嗯?”
“你就是骗——”剩下的话被男人堵住,只剩下细碎的嘤咛。
等室内彻底平静,疯狂过后剩下一片狼藉,吃饱喝足的江时白一脸弥足,抱着全身脱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许羡再次进入浴室。
暧昧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停留,她于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药,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能轻易抓住他的命脉。
江时白克制心底的杂念替她仔细清洗,又随便冲洗两下他自己后,用浴袍包裹着她出卧室。
“你带我去哪?”许羡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声音蔫蔫的。
江时白知道他有些过分索取,满足过后多出几分心疼,“江先生吃饱了,该喂饱江太太。”
他们都还没吃晚餐。
许羡闻言锤了他一下,又不解气地拧了他一把,男人长年锻炼的手臂肉很结实,根本拧不动,嘀嘀咕咕道:“都是你的原因,还有你的肉怎么这么硬?”
出差回来体力爆表,肉还硬邦邦的要命。
现在她看他全身上下都来气。
面对她的故意找茬,江时白无声失笑,绯红的薄唇表面被咬破一角,随着他勾唇的动作更加明显。
“对,都是我的错,让乖宝拧得手疼!下次让你拧别的地方,好不好?”
许羡:“……”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