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无杂念地看着眼前笑意如花的女人,满心满眼只有她。
等许羡笑够了,江时白给她递上手边的水,让她不至于笑得口干舌燥,到时候喉咙痒地咳嗽。
她慢慢吞吞地喝了几口,不吝啬地夸赞他,“江总的驭人之术越发炉火纯青。”
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则是腹诽,江时白不愧是资本家,算计得明明白白。
江时白处变不惊的脸上笑容不变,回敬她一句,“比不上江太太的御夫之术,连江先生的这颗心都偷走了。”
许羡歪了歪头,睨了眼他的左胸膛,今天穿的是偏于正式场合的白衬衫,工艺考究,轻薄布料下凸起的胸肌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的目光清明,像是想透过衣服和皮肤,看穿那颗跳动的心脏到底属不属于她。
“心脏我是偷不走,江先生甘愿给,江太太当然愿意收。”
江时白闻言唇角无声地扯出一抹弧度,无奈地在心底里叹息,还真是半个字也难从她嘴里套出。
想听一句她也喜欢他,太难。
两人明里暗里地争锋,最终胜利者好像谁都难以判定。
吃过饭即将离开餐桌前,许羡突如其来问了一嘴,“我挺好奇,我们的夫妻关系要是被发现,江先生的处理方式是什么?”
江氏集团没有明文规定不能办公室恋情,但已经是不宣于口的约定俗成。
结果作为集团的掌权人没有以身作则,反而带头‘知法犯法’和身边的秘书结婚。
她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眼底满是兴味,期待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