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瘾,只增不减。
怀中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稳,江时白打开床头昏黄的夜灯,白净的肌肤布满密密麻麻吻痕,泛红的肌肤昭示着男人禽兽的本能,和刚才的疯狂。
他的指腹轻摩细腻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呼吸声越来越重。
半晌,江时白滚动喉结,弥足勾着唇角,知道她承受不住,克制住再来一次的欲望,抱起满身沾染男人标记的她进入浴室。
男人光着脚踩过凌乱的地面。
他心无杂念地替她清洗身体,像是对待珍宝一般,途中许羡完全没有醒,可见累得不轻。
折腾大半天,他换好干净的床单,才将她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藏起来的圆月冒出头,重新照亮雪白的大地。
翌日
许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眉头紧蹙,身体仿佛被卡车碾压而过一般,动一下腰酸背痛,只能眼珠子盯着天花板。
衣帽间听见动静的江时白边打着领带边出来,见她已经睁开眼,立马凑过去,俯身,唇角勾着浅笑,“乖宝,还疼吗?”
“你说呢?”许羡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昨晚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好一次,却一次又一次,根本不知足。
而且她不愿意,他还用领带绑着她的手腕。
想到这,许羡视线露在他脖颈处打了一半的领结,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