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和妹妹求你了,别让我妈和我爸离婚,呜呜呜……”
男孩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陈家。
陈淮眼里闪过厉光,轻嗤一声。
严览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好友的怒火,他劝了两句:“哥们儿,手下留情,别搞出人命。”
他真怕在农场的经历让好友丧失道德底线,游走法律边缘。
陈淮那个智商,只要他想,没人玩儿的过他。
陈淮:“……”
“先挂了,改天请你吃饭。”
话音落下,挂断了电话。
严览摇摇头离开邮局。
啧啧,作死的人怎么那么多呢,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陈淮冷漠的黑眸落在哭哭啼啼的两个孩子身上。
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
男孩哭喊完,女孩扑过来想抱陈淮的腿,也是哭唧唧的说:“舅舅,我不想变成没妈妈的小孩,你别抢走我妈妈,我以后乖,我以后听妈妈的话,你不要抢走我妈妈。”
听听这话,陈淮都以为自己是那拆散人家母女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