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林泽没再久留。
高升平无心寒暄,摆摆手让林泽先回去,他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看来,凶手就是那个失踪的小伙计,接下来就是抓人的事了。
林泽已经在脑海里还原出北平站的行动方式。
他们先绑了闻香斋老板的儿女,然后以此为要挟,送了一个行动员进去。
那人伪装成伺候贵客点烟的小伙计,接近了吴四书。
吴四书进包房的时候,随身的护卫都是等在门口的。
那人或者是在烟膏里掺了什么东西,要么就是直接打晕了吴四书。
然后把钢琴线缠到他脖子上,再把线从吊灯上穿过,接应之人在窗户外面,小伙计把线头从窗户扔出去,那边用力牵引,吴四书就被吊起来。
等他的身子跟吊灯接触,就被卡住,外边再一使劲,细细的钢琴线就勒过了吴四书的脖子,沿着颈椎骨的缝隙像切豆腐一般把脑袋切下来。
那吴四书为什么会站着呢?
这应该是个巧合。
吴四书的脑袋被切下来的一瞬间,身上肌肉产生了痉挛,进而僵直,落下来的时候兴许是站住了,又或者小伙计看他浑身僵直,恶作剧似的把他扶起来站好。
然后包住人头跳窗而去。
第二天早上,林泽刚一到驻巡所,就听见里边热闹的不行。
王小手正在那吹牛逼呢,那叫一个唾沫横飞。
“却说那吴四书,仗着自己能写几个字,就整天发一些不清不楚的文章,您想啊,咱们这的人看了那文章,顶多在心里边骂两句,可要是南边那些人看见了呢?”